“怎么样,过了没?”
经过大厅走出来的时候,叶文白再次遇到了陈圆。
“应该还行,专业知识检测过后需要准备实践课。”
“哦~实践课啊。”上下扫视,陈圆点点头,“也是,看你这样,应该是刚大学毕业吧?”
叶文白如实答道:“正式的话还没有,不过我已经提前申请毕业。”
不知为何,陈圆激动起来:“提前毕业?哦哦哦,我闻到了天才的味道!”
“不算天才,因为这种事情努力就可以做到。”
“出现了!学霸的标准台词!”大手一指,另外一只手捂住脸庞,“你让我们这种为了不挂科而努力冲刺及格的人该怎么活啊!”
叶文白淡定地说道:“那你不是还活着?再说你也不是学生了吧?”
一拍手掌,陈圆道:“对哦!话说回来,感觉和你谈话很搭调啊——嗯嗯嗯,难得遇到个感兴趣的,可不要落选啊!”
“我会努力的,还有,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不想被男人感兴趣。”
闻言,陈圆一愣,随即大力拍在叶文白的肩背上。“啪啪啪”的,拟声词就像是被压在床上强行做某种运动一样,发出独特却凄惨的声音。
“很痛的。”
“不行啊,你的身体太弱了。如果过关了,以后就跟着我锻炼吧,肌肉的世界正在等待着你!”摆出健美先生的标准姿势,陈圆身上的校服绷得紧紧的,隐约似乎有什么撕裂声传来。
叶文白隐晦地提醒他:“这衣服是借来的吧?”
“你说校服吗?当然是受我爱戴的学生自己贡献的。”陈圆自豪地挺起胸膛,校服受到了更大的柔韧度挑战。
事实上,他班上的学生都不愿意让这个凶兽般的老师穿自己的衣服,倒不是他看起来可怕,而是陈圆的前科经历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把一般人的等级和他划等号。
最终,可怜的班委被选了出来,当然大家每个人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还特别组织起来捐款购买新校服——这么说的话,其实班委同学反而挺幸运的?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啊。
“总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叶文白可不认为自己能够随意到说这些话。
“好了,我得去摆姿势了。这也是一种锻炼的方法啊,利用坚固的下盘调整自己上半部分的倾斜度,从而在展现出完美肌肉的同时起到……”
看陈圆叽叽喳喳地,叶文白脚下如踩风火轮,溜得飞快。
“咦,怎么走了啊?我还想教你特别的锻炼方法呢!现在的小年轻啊,就是容易浮躁!”
摇头晃脑地,陈圆貌似成熟有故事,实际上他听别人讨论数学、物理这些理科都会下意识产生大脑空白而过滤那些数字,那是以前他还是理科生的时代挣扎到最后的结果——因为有理科综合症的说法,他还特别为自己的毛病冠上了科学病症的学术称呼。
殊不知的是,无论什么病,是病就得治,小病不治大病啊。现在的人啊,就是不爱惜身体~!
“白泽学院吗?期待明天的到来!”
喃喃自语,叶文白一脚霸气地踏在每天都很辛苦的大理石地板上。
白泽学院的宾馆向来是来访者津津乐道的话题之一,里面一应俱全,不仅有卧室书房,还自备厨房家电,放在十几年后也足以列入顶级宾馆。
之前那位知性女士本打算带他去宾馆的,被他拒绝了——他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那些美丽的东西。
美丽的事物,不,准确地说是那些未知的色彩在吸引他吧,算是他难得的追求之一。
目前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周游世界,所以他选择了观赏相对美丽的校园,何况这里曾是他梦想之地,是说利益的性价比最高的地方之一而已。
一路走来难得遇到个人,询问一下差不多就知道目的地在哪。
这里的建筑风格严谨但对称性不是很大,左右看起来属于那种错落的美,倒是不必担心认不得路。对于迷路技能点满的人来说,对称性和相同性多的地区才是最容易迷路的。
即便迷路,走几步怕就又见到人了,那想必便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所要描绘的表面情景吧。
进入学院宾馆的时候,柜台小姐便将早已放置在那的教材递给他,看那年纪可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妹吧。
暑假第一个月即将结束的这段时间,也只有打工赚钱的学生才会跑出来工作,这是每一所学校都不会缺少的现象。
“只有一天的时间吗?足够了。”
所谓的教材只是几张复印纸,最上面的一张上写着《土闰与我》这四个大字。这就是叶文白后天要讲得课程。
这篇文章在他上高中的那会儿也学过,是一个叫做周迅的著名文学家早年写的。
周迅,原名鲁树人。
他所写的这篇《土闰与我》讽刺当时代人们普遍遭受上层权贵剥削、愚弄甚至毒害的社会风气,并在很大程度上为现代人感受塞莱斯迪奥联邦那个年代的黑暗与封建提供了一定的文化平台。
语文课的话,要怎么讲呢?
白泽学院的语文课又要怎么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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