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法和巨魔一行出了南郡城门,来到长江口岸,他们一行便坐上了渡船,敌法师和巨魔一行都在欣赏长江的美景。
瞧,那江水上游和下游的尽头被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目光再向前移,看到的则是白色的雾气加上天的纯洁,看不见烟波浩渺的江水,看不见连绵起伏的青山,看不见高耸入云的大厦。仿佛是一个神秘莫测的迷宫入口,等待人们前去探索、发现;仿佛是一个海市蜃楼,感觉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更仿佛是冒险之旅的道路,充满了惊奇、刺激与乐趣。长江,是多么的壮观,像一条金鳞巨蟒,翻滚着,呼啸着,奔流而去。江面一艘艘渔船驶过,留下一朵朵翻滚的浪花。长江的水可真急啊,急得急流翻滚,惊涛拍岸,甚至可以看见冒着白泡卷着枯枝败叶向下沉的旋涡,长江的水真浑啊,浑得可以看见在飘动的泥沙,远远望去,就仿佛是一条黄色的飘带,流淌在中华大地上。长江是如此的广阔,如此的宽阔,如此的滔滔不绝。让各位沉醉在您的包容下,无法自拔。长江啊!长江!您那洪涛汹涌,犹如生气的狮子,威风八面。长江啊!长江!长江烟波荡漾,仿佛是一条巨龙仰卧在九州大地上,两岸呈现出的青绿色,清楚地勾画出长江伟岸的身躯。江面上白帆点点,船只顺流而下,略带黄色的长江水,发出“哗哗”地吼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兴波助澜滚滚东流。江水一股股向江心流去,被坚硬的石头击回,翻起回头浪,又和后面涌上的水浪相激,轰轰作响。长江边还有一些柳树,柳枝细嫩细嫩的,上面长满嫩黄色的柳叶,柳枝垂到水面上,彷佛就像一位亭亭玉丽的少女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一样。此时,江水映照着柳树婀娜多姿的身影,映照着红红的太阳,江面上五颜六色的,美丽极了。长江是如此的魅力四射,让大家深深的陶醉。
敌法一行坐船来到了巴陵,经过洞庭湖,远远望去,洞庭湖的山水是多么美丽,如同白玉盘里放着一颗小巧玲珑的青螺,令人遐想。这粼粼的波光与澄澈的月光交相辉映,交相融合,显得那么和谐美丽,令人惊叹!君山,这湖中高高屹立的山儿,像一位害羞的少女。而那丝丝缕缕的薄雾正是少女脸上神秘的面纱,使君山看起来蒙蒙胧胧,若隐若现。远远望去,君山上生长着一片片茂盛的丛林,好似君山的绿色盛装。君山啊,迷人的君山,怡人的君山,神秘的君山呐!你是多么吸引人的眼球,多么令人神往!洞庭湖非常美丽,湖水清澈见底,而且非常静,静得像一面镜子,和蔚蓝的天空浑然一体,倒映在两边的山色,好像水里长出一座座奇形怪壮的高山,仿佛鱼儿在天上游,鸟儿在水里飞翔。湖面没有一缕风,湖光就像没磨过的玉盘一样干净,天上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周围的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
半晚时分,敌法一行来到了长沙,渡船停靠在湘江边,敌法一行下了船,和摆渡人挥手再见,于是敌法一行往光明王朝的城镇太和殿走去。一路上,长沙一片繁华的景象,敌法师激动地欣赏回味着长沙的味道,巨魔战将也被长沙的繁荣所震惊。
巨魔战将沉醉地说道:“光明王朝真是繁花似锦啊,长沙飞阁流丹,让人流连忘返啊,这比黑暗王朝的冰封王座华丽多了,至少没有那么冷。”
敌法师痴迷地说道:“这就是我的家乡,我终于回来了,我爱长沙,怎么样,巨魔,跟我来长沙,投奔光明王朝没有错吧。”
巨魔露出笑脸,说道:“今天下大乱,唯有光明王朝的大魔导师和先知是明君,我原本是山林的强盗,我的梦想就是投奔明君,今天终于实现梦想了。”
敌法师和巨魔一边走向世界之树下面的城镇大厅太和殿,一边欣赏周围的风景。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长沙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光明王朝的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一千多年后的时空。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长沙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长沙城”。数千年历史长卷在脑海中浮现,长沙的景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热风拂面,行走在长沙人间,敌法师和巨魔战将眼望着体味着这强盛光明王朝的繁华喧嚣,心头没来由地一喜。
敌法师又是一叹:长沙,是当时的世界名城,星城、山水洲城,是九州大地历史上鱼米之乡,比黑暗王朝的冰封王座温暖多了。然而,这座名城又无数次成为兵家必争之地、两军对垒的战场,宏伟的宫殿,繁华的市区,几度化为丘墟,又几度繁盛。无论是城中车水马龙的闹市,还是城外高山流水的庄园,都带着梦一样的神采,带着诗人笔走龙蛇的余香,带着酒客们畅饮流连的欢笑。此时的都城长沙,被诗人们写进了诗句里,写进了心里,塞在了一个酒坛里或者一个箱子里,或孤饮,或聚会,或行走。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这便是长沙的味道。
敌法师和巨魔随意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肆,喝了几壶寡淡的酒,吃了一盘让长沙人久吃不厌的辣椒炒肉,默然跪在胡凳上,耳边聆听着酒肆中酒客们那带些市井的调戏声,还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着酒肆敞开的大门外那悠闲而来又悠闲而去的行人。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在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酒肆里,他明白,他清楚,他无奈,他兴奋,敌法一行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长沙人,一如这酒肆中粗鲁的酒客,一如那街上游走的行人。
走出餐馆,敌法师一行继续上路,空山新雨后,长沙的中秋转瞬既至。午后正是中春凉爽时,在长沙南城门向乡野延伸的一条官道上,车马粼粼,行人如织。文人士子缓缓而行,许多奇装异服、肤色黝黑的胡人,卷发蓝眼的波斯人,牵着骆驼、戴着白头巾阿拉伯人客商,也出现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一起裹夹着春风向城西的平泉观月台行去。
这时候,一位女子走了过来,她头戴的盔盘中竖有一根根银白色翎羽,后垂石青色的丝绸护领,上绣有纹样,虽看着年少,但所着战甲制作精美,图纹之细,看得出是一位大小姐。
她目不侧视,似笑非笑地对着敌法师说道:“是敌法师大将军吗?听长沙的老百姓说你去黑暗王朝冰封王座求和,巫妖想收买你,你却不从,过黑暗王朝六关斩五将,将军真是神勇忠义啊。小女子好崇拜你啊,小女子名叫清眠晚。”
敌法望着这位女子,只见清眠晚娇嫩欲滴,婀娜动人,高束的头发微乱,散落的几缕发丝带着金光打转,敌法师轻声地说道:“谢谢你,这位姑娘,我乃仁义之人,我是长沙人,我是光明王朝的抚军大将军,有责任为光明王朝效力,大魔导师和先知对我有知遇之恩,有提携之义,我当然要拼死回长沙。再者黑暗王朝荒淫无道,邪恶之至,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清眠晚听完将军的话,一阵热血沸腾,惊起一丝涟漪,说道:“将军好厉害啊,不知道将军有没有结婚呢?小女子现在是孤身一人呢。”
敌法师思考片刻,说道:“末将已有夫人一名,孩子已经两岁了,清姑娘何不找个对象呢?”
清眠晚对敌法师使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说道:“小女子至今没有同意其他男人,今天见到将军,小女子十分崇拜,不知道将军愿意收留在下否?”
敌法师郑重地说道:“末将是长沙的守将,守卫长沙的平安,我可以保护你,你就做我妹妹吧,但是我已经有一位夫人了,你就先来我府上做我妹妹,日后你再找个对象,嫁出去吧。我不能抢夺民间女子。”
清眠晚面若白玉,半散半束的头发如墨玉化成,隐隐之中有流动光泽,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里面藏着一抹清冽和半泉魅惑,还有一道青青的色泽,她用那一双能惊刹人心的美丽眼睛望着敌法师,说道:“将军,你是拒绝小女子了吗?不过做妹妹也可以呢。”
敌法师左手摸着胸口,微微弯曲向清眠晚致敬,说道:“清姑娘,在下已经有夫人了,我不能背叛我的夫人,在外面找其他女人,你就做我妹妹吧,我们光明王朝的将领不是荒淫之人。”
清眠晚支支吾吾,小声说道:“好吧,听从将军安排,我这就上马,和你一起去世界之树下面的城镇大厅太和殿吧。”
敌法师高兴地说道:“好的,妹妹,走咯,坐稳了哦。”
走到了南门口,这时候两位老人走了过来,他们大概都有60多岁,其中一位是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另一位这位老汉的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他身穿崭新的青布棉袄棉裤,头上还包着一块雪白的毛巾。肩上搭着一件灰不灰、黄不黄的褂子。整个脊背,又黑又亮,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下面的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大大小小无数个筋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
其中一位老人和蔼地对敌法师说道:“抚军大将军您好,我叫做覃沙南,今年68岁了,你的威名已经震惊天下,长沙人无人不知你杀黑暗王朝收关将领的故事,今天我想把我孙女许配给你。”
另外一位老人也凑过来,微微说道:“敌法将军,你是我们光明王朝的悍将,有你在,我们长沙是安全的,希望你能继续守护我们的家园。我的名字叫邓长江,我和覃沙南爷爷是邻居。”
敌法师深情地回答道:“两位爷爷,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覃爷爷,你女儿应该嫁给一位单身男人,我已经有夫人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邓爷爷,我会保护你们的,你们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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