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溪镇四个月,梁华思向着夏阳国的都城初阳进发。
梁华思一路可谓穷困潦倒,一路风餐露宿,一觉醒来马也被偷了,现靠乞讨和在街头舞剑卖艺赚路费。
这世界就是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太阳从东边出来反而是讽刺,天上有两颗月亮一大一小,大得有盘子这么大,小的只有鸡蛋这么小,而且他们从不一起出现。
到村庄问路乞讨借宿,到城里舞剑卖艺睡街头。
一直孤身一人,他把自己比喻成一个云游四海的剑客,或者古代云游四方的侠客都跟自己差不多吧。
他到一个叫杨郡的郡城,以往常一样摆摊舞剑卖艺,围观的人络绎不绝,舞了老半天也只收到六个铜钱只够买六个窝头。
梁华思收摊准备离开时,被七个人围住,原本围观的人群看到他们惊慌逃离,带头的胡子壮汉一米六多的身高,背上背着一口大刀。
壮汉指着梁华思呵斥:“异乡人你可知道这里的规矩?”
梁华思不想惹事向他拜了个礼回答:“我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请见谅。”
壮汉看他这么怂,笑着说:“我有很多规矩,来这里经商的,路过的卖艺的都要向我交钱。”
梁华思皱皱眉头说:“我身上没什么钱,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壮汉笑了笑:“你只要交二十钱我就放你走。”
梁华思拿出两个铜钱说:“我身上没有这么多钱,这两个钱给你,请你放我走吗?”
壮汉一把打掉梁华思手里的钱,大骂到:“你把老子当乞丐吗?两个钱就想走,把你手上的剑,和身上的衣服留下,再从我的裤裆钻过去,你就可以滚了。”
看来他是要存心羞辱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梁华思突然一脚把壮汉踹倒在地。
他的六个小弟,一人拿着一根木棍,冲上来被梁华思用剑鞘打得人仰马翻,壮汉拔刀砍来,左砍右砍都被挡了下来,还被揍了一顿,壮汉看自己打不过带小弟们撤退了。
梁华思捡起铜钱,以为他们跑就没事了,一位摆摊的提醒他:“外乡人,你赶快逃命,等一下他们回来你就要没命。”
梁华思赶紧向城门跑去,但还是晚了,城门被他给关了,几十个拿着刀斧长矛围了上来,转身向后跑,后面又被围住。
梁华思无路可退,但他还不想杀人,他跑向人少的地方想突出重围,用剑鞘打倒四个,从包围圈里跑了出去。
这些人拿武器在后面追,他被这群人逼到小巷子里,他们前后夹击上来,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这是逼着他杀人。
梁华思拔出剑,对着这群人喊到:“别逼我,我不想杀人。”
这些人大笑着说:“要死了,还嘴硬,兄弟们一起上,弄死他。”
他们仗着人多一拥而上,梁华思也不示弱,对人群冲上去,剑过之处鲜血飞溅,被撂倒瞬间就被切断喉咙,带头的壮汉被一剑捅穿心脏。
梁华思斩杀五个人,就吓得这些人不敢上前,这场械斗引来了官兵,官兵赶走人群,用盾牌弓箭把梁华思困在巷子中间,一留山羊胡,身着黑衣,腰带佩剑的官员。
向梁华思喊话:“君若放下武器,吾可保君之周全,如若不从君当死于乱箭之下。”
梁华思扔掉武器投降,士兵上前将他捆绑,被关进昏暗的牢房,牢房里充满了屎尿味,地上蠕动的爬虫,攀爬于横梁间的老鼠,仰天长叹,自己的人生就要在此结束了,但心里却没有一点波澜。
一身着红衣丝绸服腰带佩剑,他正在持射箭,一身着黑衣要带佩剑的男人快速走到他身边。
黑衣男拱手拜礼说道:“希泽,拜见杨公。”
红衣男转过身问道:“子淼,有何事上报?”
黑衣男:“杨钦,被杀了。”
红衣男惊讶的问:“是何人所为?”
黑衣男拿出剑交到他手中,看到剑上的家纹红衣男邹了邹眉。
红衣男沉默了一下问到:“杀杨钦之人,岳氏之人也,他人如何是生是死。”
黑衣男:“此刻已押入狱。”
红衣男:“此人身法如何。”
黑衣男笑着说:“此人身法了得,连刃五人而未伤分毫。”
红衣男捏捏胡子表情不悦,感叹道:“岳氏竟有如此奇人!”
黑衣男:“此人,确实奇人,其身高九尺有余,孔武有力是个奇才。”
红衣男摸摸胡子嘴角微微一笑:“哦!竟有如此奇人,吾道是要见上一见。”
第二天晚上衙役开门让他出来,梁华思坦然走出牢房,他已经准备好了赴死,但官差却把他押到官员府邸。
官员缓缓走出,在他面前停住脚步,穿着红衣的官员亲自给他松绑,向他拱手拜礼说道:“吾乃杨郡,郡公杨苒,字树,吾身旁者,为吾郡司礼希泽,字淼,君受苦了。”
请他入坐以酒肉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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