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开始
张友洲,湖南人一个机床厂上班的普通工人,身高176,长得相貌平平,有些微胖,22大专毕业,到工厂上班五年了,工资还算丰厚,小日子过得还算美滋滋的,车都买了差一套房,就可以结婚了。
一切美好的生活都被打破,回趟家就遇见这种破事,自己晚上遇到一阵白光就这么穿越了。
初夏变成了白雪皑皑冬天,差一点没把自己冻死,还好找到一户人家愿意收留自己。
而代价就是,我稀里糊涂的,被他们哄骗卖身给陈家,成了别人的终身家丁,自己来到了个垃圾时代,每天过着上顿不接下顿的生活。
每天早上天未亮就要起床,挑水劈柴扫地打扫卫生各种家务,虽然是家丁但什么活都要干,有事还要拿起武器保护主子。
陈家老爷和夫人还算通情达理,但陈家大少爷陈沃是家里独子,自然受尽溺爱,是个纨绔子弟,好赌还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赌完了不给钱也是经常的事,但赌馆老板迫于陈家势力,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赌馆都不待见他,连高利贷都不敢借钱给他。
赌输了喝酒回家就打下人出气,下人都看到陈沃回来了,都躲得远远的。
开始张友洲才来几个月,性格又比较内向,不怎么跟人攀谈,对此并不知情。
遇见醉醺醺的陈沃还上前问候,想搀扶一下结果被暴打,在情急之下,张友洲一拳把陈沃打晕了过去。
因为打主人,张友洲被绑在柱子上,用带刺的荆棘鞭打后背二十下,每一鞭下去都是皮开肉绽的,陈沃醒来发现自门牙都被打掉了,怒不可遏想找张友洲报仇,管家夏焦上前拦住陈沃。
夏焦:“公子不要冲动,有这么多办法可以弄死他,何必要您亲自动手呢?”
陈沃抱着双手,盘坐在床上,一脸不屑的问:“那么你想怎么弄死他?”
夏焦笑着说:“公子最近府里可丢了不少东西。”
陈沃眼神有些惊恐,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啊!”
夏焦笑着说:“那公子意下如何呢?”
陈沃:“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
被打后还不给吃喝,每天还要干体力活,张友洲实在是饿得不行,夜晚趁着其他人睡着,偷摸着跑到厨房找吃的。
夏焦在外高喊抓贼,领着一群人冲进厨房,把张友洲五花大绑拉了出来,陈家的老少家丁婢女全部出来围观。
陈沃上前一脚踢在张友洲的肚子上,夏焦高喊:“快给我打死这可恶的贼。”
家丁们拿着木棍一拥而上,张友洲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就是进厨房里偷点东西吃,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夏焦没有给张友洲一点说话的机会,任他怎么哭喊饶命,上来就往死里打,打到张友洲不能说话为止,再进他们睡觉的卧铺里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金钗,假装从他被子里找到的。
夏焦拿到陈家老爷面前说:“您看大爷,他连老夫人的金钗都敢偷。”
陈家老爷看陈沃叹息道:“家门不幸啊!”
陈家老爷说完就回房间,陈夫人上前说道:“小偷小摸的贼不能要,打断他手脚,把他抬出去扔了。”
一个家丁上前摸了摸他的脉搏,说道:“夫人他已经死了,没脉搏了。”
另一个家丁上前摸了摸,点了点头,确定张友洲确实死了。
夏焦狠不得快点让他死,张友洲一死自己偷东西的事,就可以石沉大海,陈老爷必然不会再追查下去了。
夏焦叫人赶紧,把张友洲拉去荒郊野外埋了,两个家丁半夜三更举着火把,把张友洲拉到郊外,挖好坑准备埋掉时。
张友洲突然伸出手抓住一个人的脚,看到尸体动了,吓得两个家丁抱头鼠窜。
张友洲奋力爬出坑道,沿着小路爬行,两个大吼大叫家丁,吵醒了在石碑旁睡觉的道士。
道长听说有鬼,吓得拔出佩剑准备自卫,微弱的火光照射下,看到向他缓缓爬行而来的张友洲,道长起身手有些颤抖剑都掉了,天太黑剑掉在草丛里找不到,把道长吓得冷汗直冒。
赶紧叫徒弟点火给他找剑,十岁的小徒弟不慌不忙,点燃一支火把上来交给师傅。
刚拿到火把往前一照,披头散发犹如厉鬼的张友洲,已经爬到他的脚下了,把道长吓得往后一推,一只脚有又被张友洲抓着,瘫坐在地上哭丧着脸。
道长用脚奋力,想挣脱张友洲的手,道长被吓得大喊:“冤有头,债有主,这不关我事啊,我只是个路过的。”
张友洲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抱得紧紧不愿意松手,小徒弟见自己的师傅被厉鬼缠上了,一心急用手推开张友洲,推张友洲时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和体温。
小徒弟赶紧跟道长说道:“师傅他不是厉鬼,他是个活人。”
道长感觉有些失态,咳咳两声说道:“其实为师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胆量。”
说完道长哈哈大笑,挣脱开张友洲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火把找回自己的剑,小徒弟听着张友洲微弱的呼救声,赶忙拉着道长上来。
小徒弟说道:“您赶紧救救他吧?”
老道士很不情愿的上前看了看,摇摇头说:“我看他是活不了,不要白费力气,明天我们还要启程赶路,赶紧睡觉吧。”
小徒弟很不解的问:“师傅您不是说,救人者可获无量功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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