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洪抱着一摞公文进了被小桂子领进御书房,小桂子叩头说:“皇上,奴才领来了丞相大人,恳请告退!”他心里松了一下,总算交旨了,回去睡个囫囵觉吧。
可慕容敬天似乎着知道他的心思,看了他一眼说:“告退可以,但你必须在御书房四周警戒,不准任何人靠近,倘若你听到不该知道的东西,最好把它烂在脑子里,很多祸事都是从口上惹出的!”
小桂子战战兢兢地说:“奴才不敢,奴才告退!”
慕容敬天计算无漏,可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御书房顶上已被人用刀撬开了个小缝。
小桂子走了,慕容敬天看了看葛天洪放在御案上的公文,眉头一皱说:“又来那么多,看都看不完了,怎么处理?”
葛天洪小心翼翼说:“陛下,百姓流离失所,饱受瘟疫之苦,天灾是一方面,人祸也不可小觑呀!”
慕容敬天说:“朕岂不知贪官污吏横行霸道,中饱私囊,还有奸商大贾,囤积居奇,伺机谋取暴利,可你看看这些督抚道的奏章,那一个不是给朕诉苦,只说什么天灾有多么多严重,求朕多给他们些钱粮,不说百姓生活如何,鬼知道这些赈灾粮有多少能到灾民的口中!特别是这个南江,本是天朝的鱼米之乡,可这几天南江督抚上的诉苦奏章最多!”
葛天洪苦笑了一下说:“陛下,这南江的都抚个个都是人精,他们是怕陛下给他们要钱要米呀!”
慕容敬天冷笑一声说:“各地的税粮都有定数,朕还不致于求食他们,这些家伙,还真把南江当成他们天下啦,朕本想他们吃饱了就不会再吃啦,可他们是猪八戒的肚子,怎么也吃不饱!”
葛天洪说:“陛下不是下旨让吴雁大人做为饮差去查访了吗?吴大人怎么说!”
慕容敬天气哼哼地说:“别提这个吴雁了,朕都后悔让他当饮差了……”慕容敬天说到这里,拿出几份吴雁的奏折继续说,“你看看,这吴雁的奏折里说督抚的秦折基本属实,不知这饮差怎么替他们说话,看来这饮差被他们用银票堵住嘴,用珠宝压住了手,用美女封住了身呀!”
葛天洪说:“陛下,既然吴雁失去了作用,圣上何不再派一人,赐他尚
方宝剑,先斩几个贪官的狗头,杀一儆百!”
慕容敬天一脸愁容地说:“朕恨不得把他们全杀了,可是再换了新官怎么样呢?说不定还不如他们呢!再说朕若真开了杀戒,那些御史们还不知怎么对朕口诛笔伐呢!”
葛天洪说:“那陛下下一步怎么办呢?”
慕容敬天说:“朕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就是让太子巡察南江,计划让太子明天成行,可没想到太子竟然病倒了,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所以只好另派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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