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太保看到二人的比武,都唏嘘不已,本想看个惊世骇俗的现实武打片,结果是龙头蛇尾,草草收场!很多太保暗骂:云中雾,你不是云里雾里来去自如吗?怎么连一个女人般的小哥都打不过你!
我,
我,
我……
鄙视你!
云中雾感觉自己身上冷飕飕的,偷偷拿眼一瞅,好家伙,六太保水里冰、七太保雾里花那杀人的目光马上射到地的脸上,他不敢再看下去啦!
柳如烟看到众太保不善的眼光,直接旁若无人地叫阵:“云中雾已被我秒败,不服的气的过来练练!”
七太保雾里花要上前交战,被雪中水拉了回来。
雪中水不管众太保的眼光,对柳如烟躬身施礼说:“公子武功盖世,四太保云中雾都不是公子对手,四太保都能把我们打个落花流水,我们,更不是公子的对手啦!”
柳如烟本想借机练一下身手,没想到他们是小鬼见阎王,怕的要命,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她气嘟嘟地跃上马背!
烟王说:“本王手里有几匹汗血宝马,本来是要奖给比武优胜者的,结果你们都不乐意比武,这马恐怕奖不出去啦!”
太保顿时感到无比的失落,那可是汗血宝马呀,日行千里,有一匹汗血宝马那是多么牛x呀!
雪中水走上前说:“殿下,小将有个不情之请!”
烟王笑笑说:“但说无妨!”
雪中水说:“王公子绝顶高手,我等自愧不如,小将敢问王爷,可否允许王公子之外的汗血宝马奖励比武呢!”
烟王刚说”可以”,柳如烟哼了一声,烟王马上转了个话口,“不过有个条件!”
雪中水刚想问“什么条件?”就听见草上飞的喊声,“王爷,快回王府,王府来了好几个信使!”
烟王说:“本王奉旨为南巡饮差,为什么信使直接到了王府?”
草上飞说:“王爷,有人信使来自疫区,被大内的人赶到王府来了!”
烟王怒了,怒气冲天,声色俱厉地说道:“疫区的人不是人!有那么不负责任的官府吗?告诉本王,是哪个混帐东西,本王要砍了他的脑袋!”
草上飞赶紧劝道:“王爷息怒,大内的人说,这是宫里的意思!再说,王爷不是也能代表朝廷吗?接待信使未尝不可!”
烟王冷冷地说:“他们不管,本王管,本王不信还有处理不了的事!草上飞,那疫区信使你是怎么安排的?”
草上飞说:“安排?安排什么样,未将把关进禁闭室,又在医皇的里弄了不少消毒水给他消了毒,未将有这方面的经验,知道传染病的厉害,上次北江龙口小镇的传染病不是未将处理好的吗?”
烟王不耐烦地说:“好啦,现在不是表功的时候,快回王府!”
一行人回到王府,客厅里还有三个信使,草上飞指指烟王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的烟王爷,王爷全权负责南江之事!”
几个信使慌忙给烟王叩头说:“见过王爷!”然后三位信使几乎同时举出自己的信件!
烟王摆摆手说:“本王不喜欢看官样文章,虚构的多,说事的少,你们挨个说说你们当地的情况!”
一个黑瘦的信使说:“启禀王爷,我是南省的信使,由于南省水灾,致使南省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很多饥民哨聚山林,烧杀抢掠,轮为贼寇,后因一伙贼寇入城抢粮惨败,他们就聚集在一起,反官掠地抢粮,现在南省第二大城市南巿已被反贼围困了半月有余,南市危在息夕,抚台大人多次派兵交战,结果都大败而归!”
烟王问:“反贼共多少人?”
信使说:“据前线战报,贼有五万有余!”
烟王再问:“数字准确吗?”
信使说:“战报的数字就是这么说的!”
烟王摆摆手说:“本王明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去帐房领赏去吧!”
一个浓眉大眼的信使刚想说话,烟王马上制止他说:“别急,一件一件处理!”
“十太保!”烟王拿出一只令箭说,“你拿本王令箭,去兵部令白马将军带三千骑兵,昼夜兼程进军南省南巿,人死埋人,马死换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南市!”
“得令!”十太保接过令箭如飞而去!
“你说!”烟王指指大眼信使,信使说:“小的是南江西省的信使,西省地处边陲,多与异帮进行文化经济的交流,三四年前异地来了几个和尚,占据了本省最大的庙宇,广收门徒,平时尚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可因邻省疫情漫延,致使届里门徒大增,很多人拋家舍业当了和尚,致使许多田野荒芜,地方财政入不敷出,抚台大人屡禁不止,没办法只好抓了那几个和尚,可谁知这回捅了马蜂窝啦,成千上万的小和尚围住抚台衙门请愿,盘坐在地上不知不喝,抚台大人无计可施,无奈放了几个和尚,现在,西省的衙门都快瘫痪了!”
烟王说:“好,你下去吧,本王会妥善处理!”
大眼信使走了,烟王又问第三个信使:“说说你的情况!”
信使说:“小的是南江东省的,我们是沿海省份,海岸线很长,很多年来沿海居民多次被倭寇海盗侵掠,不过从前都是小规模的,官府也杀了不少倭盗!可今年不行啦,倭寇和海盗竟然联合了起来,他们攻城掠宝,现在已有三个沿海城镇被他们洗劫一空,抚台大人无计可施,只好向朝廷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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