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瑞再也听不下去,紧走几步到雾里花的面前说:“对不起兄弟,下官是刑部尚书国瑞,衙门里的谁得罪了你,本阁为你做主!”
雾里花连讽带刺地说:“刑部尚书呀,好大的官,敢定烟王府的罪,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你还替我做主,你能做得了主吗?真想替我出气,你去把那个狗官杀了!”
国瑞尴尬地说:“本官做事,必须以事实为依据,以王法为准绳,要杀人,必须要有该杀的证据,必须经大理寺判决之后方可行刑,轻意定人生死,下官是不会做的!”
雾里花说:“我就知道你做不到,你的胆子还不如你的手下,他们见是王府的人也公然不惧,说什么烟王府犯了什么纵火罪,杀人罪,非法拘禁罪,看来这事你处理不了啦,待我禀报王爷之后再行处理吧!”
国瑞一听吓坏了,心里暗骂,是他MD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本官还没有敢定罪,你TM先给定罪,王府的人是你随便定罪的吗?牵扯了王府的事,本官尚且请皇上定夺,你这不是找死吗?你想死,本官不想死,至于什么王法呀,先扔到爪哇国去吧,想方活下去才是正事,人都死了,王法对死人来说就是狗屁,看眼下这位爷怒气冲天的,不平息他的怒火,整个刑部就要跟着倒霉,于是国瑞咬呀狠心地暗想,为了刑部的平安,老子就开一回杀戒,想到这儿,国瑞挡住要走的雾里花说:“上差大人,本官决定杀人啦,请上差和下官一起回衙门指认犯人,本官马上杀了他!”
雾里花一听笑了:总算把你老小子唬住了,不过杀人吗?那人还不至于该死,让尚书吓他个半死,自己再求个情,这事就过去了!
雾里花心里乐开了花,但他的脸依旧板得死死的,好不容易装逼一回,干脆再装一会儿过过瘾,于是他冷冷地说:“尚书大人惩恶扬善,大快人心,只是烟王殿下让我求槛车一辆,不知老大人可依允否?”
国瑞点头哈腰地说:“小事小事,别说王爷说话啦,就是上差说句要,本官也照样奉送!”
雾里花再也装不住了,他脸带笑意地说:“尚书大人,请罢!”
国瑞心里却把雾里花恨得要死,他MD,老子要不是怕你这身皮,早把你剁成十八块喂狗啦!一个奴才罢了,也敢在本部堂面前装人,心想归心想,但是面上笑容依旧地说:“上差请!”
国瑞二人回到刑部,国瑞说:“刑部官员都在议事大堂,上差请跟我来!”
雾里花白他一眼,意思很明白:还用你说吗,老子刚从那里出来!
议事大堂,刑部主事和众官员正高谈阔论,突然发现雾里花和国瑞进来,别人都向国瑞施礼,他却冷冷地对雾里花说:“你刚才不是挺牛吗?又回来做什么?告诉你,槛车归我管,你找来尚书大人也没有用!”
国瑞看了主事一眼对雾里花说:“刑部所有官员都在这里,您说是谁得罪了你!”
话说得慷慨激昂,但心里却在祈祷:是谁都行,可别是这位主事,他可是太子的人哪!
可是世间的事往往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它就越来什么!这不,来了,国瑞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看到雾里花的手指着主事说:“就是他!”
国瑞的头大了,他MD,老子怎么这么倒霉,一条王府狗,一只太子犬,那边都惹不起啊!
但他还抱着渺茫的希望对雾里花说:“上差是不是看错人了!”
国瑞说完,眼睛盯住雾里花,意思再明白不过:上差大人,求求你说是别人吧,这个人我惹不起,你也不一定惹得起!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越好的梦醒的就越快,这不,雾里花的一句话让国瑞绝望了,彻彻底底地绝望啦!因为
雾里花肯定地说:“没错,就是他,他烧成灰我也认识他,因为长得太特殊了,要啥样有啥样,就是没人样!”
雾里花说到这里,紧紧盯住国瑞说:“尚书大人,人我指出来了,请你履行你的诺言吧!”
国瑞被逼进了死胡同,他只好口上说:“来人呀!把主事押…不,请出去!”
可他眼中却对主事露出乞求的目光:主事大人,下官求你回避一下,好吗?
可,主事大人却不买他的账,只见他盯住国瑞说:“尚书大人,你搞错了吧,要出去的好象是他不是我吧!”
“就是这个人污蔑王府,请尚书大人履行承诺,抓住他!”雾里是紧紧逼迫国瑞。
“尚书大人,王爷的奴才让你把我,你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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