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业吃了几块糕点,就回到他独立的木床上倒头睡去了,嘴巴里还在呢喃着,“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我给又儿派了一项任务,看着她满面疑惑得也离开了,房里只剩下薛成业和我。
薛成业长了一张清秀的脸,与人无害的样子,个头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只要他不张口,大少爷的气质还是有的。
哈哈哈哈!
在我往事的记忆里,不知见到过多少个家缠万贯的公子哥了,大多都被我的父亲拒之门外,父亲说这不是你的款,那不是你的菜,为了和我交流,他甚至学着我们的言语方式。
我多少次对父亲充满了厌烦,在他的宠溺里,我飞扬跋扈得长大成人,一意孤行前往美国好莱坞,做着一个当演员的梦,我知道,没有父亲留给我的一张无限额的卡,我怎么能在异国他乡吃香喝辣?
而如今,只有我自己来到大金,不,还有一套FA教材和一个太阳能计算器。
哎!
我所能倚靠的人恐怕也就是面前这个傻相公了。
薛成业的嘴巴里又呢喃呢喃,“漂亮姐姐,漂亮姐姐,和小业子,不,是和成业,玩耍!言人者求之气交.......“
什么?我把耳朵凑到薛成业嘴边,听得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什么“言人”,什么“气交”的,这个小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
午后,有顶两人抬的小轿子落在了我院子外,说是来接我前往账房,薛成业一下子从木床上跳下来,蹭的也跳到了木轿子上,嚷嚷着,“我要坐轿子,我要坐轿子,我要和漂亮姐姐一起坐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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