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罗管事此人,多处与我不和,设计让我吃百合糕,又佯装为受害者,使得我落人话柄,仗着自己懂得一些账簿的浅显知识就牛上天了。
这种人,我厌恶。
既然厌恶,那便不能纵容。
想来,我命又儿为我洗漱一番,又让她唤来先前的两个小丫鬟,春夏、秋冬,叮嘱一个时辰之后,唤醒薛成业。
经过一天一夜的高强度工作,那些补账的丫鬟仆役们都有些精疲力尽了,一个个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困乏得很,我走到场院之时,果然见得薛成业的父亲已经立在场子里了。
薛老爷竟然是穿了一身貂,头缩在那毛茸茸的领子里,胡须垂下,有些花白,头上也顶着一顶毛茸茸的帽子,如今才是初冬吧,看起来,薛老爷是相当怕冷。
“拜见父亲!”我朝着薛嘉诚做了个礼,浅浅起身,大方得体。
罗管事见了我,有些意外,她应该是想现在的我缩在锦绣棉榻之上酣睡才是,怎么能出现在此地呢?
意外归意外,她还是要对我行礼。
“儿媳!听闻张家子女都是账务能手,又善于经营之道,我薛家能有幸与张家结亲,算是一件幸事!”薛嘉诚说话稳稳当当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十分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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