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把这对主仆都吓得不轻,罗管事口中不停得说,“夫人,夫人,这放火的事,老罗是万万不敢的,不敢的呢!“
“琼花啊!你到底还有些什么瞒着我?“薛夫人顿了顿身子,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朝着漆黑的窗外看了一眼,忽而对我说。
“既然老爷让你查,你便好好去查吧!成业被人嫌弃了十来年了,如今,我不想他再旁人的气,你要待成业好,明日清早,你同成业,去给我和老爷请茶吧!早饭后,你们二人可回张家,回个礼,拖了几天了,不合礼数!”
我微微颔首,向夫人又行礼,淡淡回了一句,“母亲,请安心,儿媳不会冤枉任何一人,只是这次,罗管事恐又要领老爷的几板子了!”
薛夫人看了看地上不停颤抖的罗管事,叹气道,“你安排吧,她的事中原委,你查个彻底来,也同我讲个通透,我累了,要去歇息了,今日府中到了一批番外的水果,各处的丫鬟小厮都到我那里去品尝了,我让春夏秋冬带了一个回偏屋院,晚些时候你也尝尝吧!”
我向薛夫人道了谢,难道薛夫人也只是个纸老虎?
薛夫人离开后,我把地上的罗管事扶了起来,给她搬了个椅子,她坐得很不心安,脸上两行泪痕,眼中没有神。
“罗管事,我只是想知道那一夜,小乐子到底看到了什么,你为何又要毒害我,为何看到有人放火不去阻止,反而要将一切往我头上扯?难不成你不知,这样也会伤了你们母子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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