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业这样一病,就病了有小一个月。
期间,我又与郎中深入交流了几番,郎中说薛成业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是那场怪病留下的病根,我问他薛成业到底得过什么怪病,他只是摇头,说“无解,无解,无解啊!”
这小小一个月,我已经能将账簿科目熟记于心了,宁叔为了让我加深记忆,又暗暗给我讲了讲薛家布衣坊的业务构成,我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但对自己一个月以来的努力和付出,坚韧和不拔表示出了从内而外得佩服。
我太了不起了!
为了嘉奖自己,我决定要带薛成业去骑马,实际上,是薛成业的弟弟带我们去的。
薛成业病的这段时间,薛雨琦三天两头来我这偏屋院,她口齿伶俐,说得都是一些反话,今日说,“薛成业还活着不?”,明日说,“薛成业还活着不?”,第三日,又差人拿了一筐子甜橙子,说,“让薛成业吃点水果,看看能不能死掉!”
刁蛮的薛雨琦,看来对薛成业,也只是看起来抗拒而已,每每,我都对薛雨琦说了一声谢,月中的时候,薛雨琦拉了一个男人来,是我第一次见面的薛家二公子,薛建勋。
而我知道薛雨琦和薛建勋的秘密,所以见他们二人,我总是能很放松,薛建勋和薛成业长得很不像,薛成业是星眸剑眉,薛建勋则是眼窝凹陷眸光隐得很深。
乍一看去,薛建勋有点异域模样。
薛建勋彬彬有礼,对我很是客气,这让我一度怀疑,他早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隐忍着,装模作样着,小心翼翼着。
嘿!我怎么这么喜欢多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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