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业!
你果然还是留意着我的与众不同,那一日,他确实是见过FA教材,我只是顾着去回忆,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听说那本书,你是在观里求的,哪个观?贝城的罗织观吗?”
“什么观?”我没听清楚薛成业的话,我只是对又儿说过,那教材是辟邪用的,莫不是薛成业从又儿那里打听了些什么。
“罗织观呐!”薛成业又重读了一遍,我听清楚之后,心中就发出“呵呵”二字来。
薛成业,你果然是城府极深,什么罗织观,贝城倒是有个庙观,但不叫做罗织观,他以为不知道,故意编织一个不存在的道观,若是我点头称是,那不就是自己承认我有问题了吗!
贝城有个观,名为之心观,是宁叔告诉我的,那一夜,他检查我背诵账簿科目,我问他贝城哪个庙灵验,宁叔说他不信鬼神,只是贝城有个之心观,香火鼎盛。
我便盘算着,待到薛成业身子好转了,就拖他带我去看看,对着神灵祈求,祈求我可找回回家的路!
“罗织观是什么观?我没去过!”我故作不知所云,又揉了揉脚踝,真是疼,感觉更加疼了。
“如此,莫不是你从之心观求的?”薛成业又问。
我抬头,眨了眨一对无辜的眼,问他道,“你在问什么书?”
“你不记得了吗?就是那一本黄金做封面的书,莫不是张家人给你的,他们不会送你那么贵重的东西吧!”薛成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男人呐!还是寡言少语比较帅,言多起来,就是再有一副好容貌,也难逃“油腻”二字,薛成业呢,又加上一个“城府深”。
“是父亲给我的!”
“张家老爷?岳父?”
“对,是他给我的,应该是觉得对我母亲有些许亏欠吧,毕竟她走得早,那样一份特殊的礼物,也寄托着他对我的期望。”我整理了一下语言,对薛成业说了出来,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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