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我脚上,我就不与他计较了,坐下后,想了想,还是问他一句比较好,我也把头歪到他的耳边,问了他一句,”方才那林子里只有一只熊吗?“
“怎么会?大概有四五只吧,都快灭绝了!”
“那都是黑熊?”
“黑的,棕色的,奇怪的,还有一只黑白花的,噢,那是只熊猫,哈哈哈!”薛成业以为他的笑话很好笑,径自笑了,而我内心惶恐着,又在嘀咕道。
“薛建勋没有去找我,自然也是不知我是被何样的熊追逐,黑的?棕的?还是黑白花的?可,可他怎么如此肯定的说,是黑熊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薛建勋的脸上,他朝我礼貌得笑了笑,一旁的薛雨琦又在对他埋怨着什么,他忙侧脸过去,同薛雨琦安慰着。
是我多虑了,是我多虑了!
这个薛成业,都怪他打破了我的世界观,让我开始多疑了起来!
这样不好,不好,我的父亲常对我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不应该怀疑薛建勋的,他没有理由伤害我。”
是他提醒我饿熊追赶我的真实原因的,怎么会是他害我的呢?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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