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很热闹。
皇城来了人,一回到薛府,春夏秋冬就备好了换洗的新衣物,那些衣衫镶金坠银的,甚是豪华。
薛府这是来了贵人了?
我让春夏和秋冬服侍薛成业换衣,自己跑去找宁叔,宁叔一脸沉默,我问他府上来了什么人,宁叔的脸快沉到海底三万里了,他淡淡回了我一句,“你领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我,薛成业不是刚病愈么?在圣家马场,圣家公子说了个方子可补身体,我就取些月钱来,给薛成业,滋补滋补.......“
“我以为你是要逃离薛府回张家去呢!”宁叔明察秋毫,我忙笑道,“宁叔啊,我已是薛家的鬼了,哪里还有再回张家的礼,再说了,我就拿这点钱回去,张家更觉得这买卖做亏了呢!”
挖苦我下,便能把宁叔的话茬给转过去,可宁叔也没告诉我府上到底来了谁?值得这么大的排场,还是从皇城来的人?
钱袋子沉甸甸,我猫在墙角数了数,我的月钱折算下来,太少,差不多也就一个月三千块钱,一个大少奶奶,月钱如此之少么?
贝币太沉甸,我特意取的是银两,我的月钱才5两白银,又预支了薛成业五个月的月钱,这样凑了三十两,这点银两,对我置业开店的理想,差距有点大呢!
不过,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上上策。
我回到偏屋院,薛成业还没有换洗完,正好,我扯了个包袱,把新衣和我的FA教材塞进去,见门外静悄悄,疾步朝着后门而去。
今天的薛府,后院真是安静呢。
又儿没有缠着我,那些一天到晚没事晒太阳的下人们也都不见了踪迹,我诚惶诚恐得,像是有什么在等着我一样。
预感又一次准确变为现实。
在后门,我遇见一个人,几乎是同时,我俩朝着门栓伸出手去,我大惊,侧脸一看,更是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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