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一听,连忙推辞:“这件事有些风险,虽算不上有去无回,但也不知会有什么凶险,我不愿让蒋兄涉险。”
蒋均看他情真意切,也不是作伪,微微一笑:“你初来乍到,不知道那些监控系统之类的东西怎么躲避,贸贸然冲进去,本来没凶险,也变得有凶险了。这事情是我们一起碰到的,也就别跟我客气了。”
其实蒋均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也只是一时意气,但见杨过的确关心自己安危,也实在不愿意杨过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孤身犯险。
最主要的一点,是刚才杨过的那一番话,切切实实打中了自己的痛点:是啊,自己也是一直蝇营狗苟,想着做些小生意,每天笑脸迎人,但心里何尝不想快意江湖?
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不妨试一下。
杨过劝道:“蒋兄,还是不要去。我怕你会后悔。”
蒋均看似不在意的说:“其实人怎么选择,最后都会后悔。无非是悔的方向不同罢了,现在想来,能跟杨过一起做点行侠仗义的好事,也不算亏。”
杨过终究是性情中人,听他这番话,又看得起自己,又意气风发,不由得十分喜欢。
正在此时,蒋正打来电话,说想见见杨过。
蒋均有些踌躇,但又一想,要是去偷合约,有些风险,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就见不到父亲了。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跟杨过说:“杨兄,我们先去趟医院。我爸想见见你。”
杨过道:“那很好,我昨日听了你说,就想见见伯父。”
两人来到医院,杨过见了蒋正,躬身施礼:“蒋伯父,我是杨过。在此与您见礼。”
蒋正见了杨过,先是激动,但随即很快平复下来,摆摆手:“杨大侠你太客气了,算起年纪,你比我大了几百岁,哪担得起您叫声伯父,叫我蒋正就成了。”又转向蒋均,问:“儿子,你把那个东西带来了吗?”
蒋均连忙将那根‘金属棒’递了过去。
蒋正摸着这根金属棒,嘴里喃喃的说:“这东西实在是神奇,先是带走了我的妻子,如今,又把杨大侠带到了这个世界。只是,我的妻子却不知几时能够回来。”
蒋正素来坚毅果敢,从不流泪,但想到妻子,却不免眼睛有些红了。
由于蒋均的母亲在蒋均刚刚记事的时候就失踪了,所以蒋均对母亲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但看见父亲这样伤感,心里也不由得十分难受。
蒋正望了一眼儿子,“你把我们家的事情给杨大侠讲过么?”
蒋均摇头:“他刚来不久,这事情太多,一时也没仔细说过。”
于是蒋正自己给杨过讲了一遍,杨过听得十分入神,讲到蒋正的妻子由于与恐怖分子相持不下,打开金属棒的机关,把众人收走,不由得“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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