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一边烤肉,望舒时不时地回头看看。
过了没一会儿,树丛里传来啮齿动物的叫声,几只兔子捧着石臼和一小碗捣好的药从里面走了出来。
“拿着吧,给那孩子清理伤口,然后把药敷上,包扎好,一会儿就能愈合。”褐说完就和剩下的几只白兔一同消失了。
“煊,我拿到药了。”望舒捧着小碗,从树上折了根树枝,招呼陆离来用水给煊简单的清理了伤口后用树枝挑起药草往煊的伤口上敷。
“我自己来吧。”煊笑笑,伸出手,指尖在药草上轻点,碗里的药草被一股气流卷起,平整的敷在煊的伤口上。
很痛,药草的汁刺激到了伤口的神经,煊咬着牙维持住药草,望舒和陆离也急忙给煊包扎,包扎好之后煊才总算是松了口气,伤口在痛过后开始剧烈的发痒,同样是让人坐立不安的感觉,但至少比痛要好太多。
“伤口在愈合,够快了,这速度已经啥肉眼可见了。”渊观察着煊的伤口,伤口坏死的组织已经干瘪脱落,而新的肉芽正在迅速长出并和周围完好的皮肤连接。
“煊,有锅吗?”安歌拎着一条猪尾巴走近:“没有的话我就给你烤了,猪尾巴可补了,你受伤,这一条都给你。”
“没事啦……一会儿就好了。”煊翻手取出一口小锅来,虽然本来是用来熬药的,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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