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就是说说而已。”云聪略显尴尬,他也知道那个想法不切实际,他们现在经历了几番折腾,精力都不旺盛,而且还缺食物,要想完成掩盖大冰块的大工程几乎不可能。
“不行,任由大冰块在这太危险了,目标太大,早晚会出事。”虽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但凌天知道任由大冰块在这绝对不行,他摇摇头,抱着脑袋使劲的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天都感觉到头痛欲裂,他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云聪也一样,他们俩就这样沉默的站在冰块前。
好一会儿后,还是没有想出合理的方案,凌天感觉心里堵得慌,他转过身去,朝一旁走去,到一棵大树前时,他握拳一拳打在一颗大树上,一边打,还一边自言自语:“我真没用!”
凌天心里有一团无名火,自残起来一点都不省力,大树被他的拳头打得树身晃动,叶子筛筛的往下掉。云聪被他的举动吸引过来,看着他已经在滴血的手,他感同身受,经历了这么多,他对凌天的敌意已经小了很多。
云聪并没有去阻止凌天的自残行为,他知道一个男人伤心的时候的那种悲痛,不会因为别人的劝说就变好,有时候发泄一下反而能平复心情,能想明白,能看开,能找到下一步的方向,他也曾经历过。
云聪没有选择和凌天相同的方式发泄内心积累的郁气,那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从小生活在宗门内,烦扰人的琐事太多了。云聪作为谢耀阳的大弟子,被寄予厚望的同时也承担了比同龄人更重的责任,在处理宗门事物时,他遇到过无数困惑,从迷茫到麻木,他渐渐把心事藏在心底,并不表现出来,唯有那高高在上的凌厉气质没变。
所以,等凌天打累了,停在那里喘粗气的时候,云聪才缓缓的道:“不要自责了,再这么下去,树都会被你打断,到时倒下来,砸在了冰块上,那你可罪过大了。”
凌天不理云聪,云聪自个儿没趣,他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也真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损伤不仅不敬,还不划算,要是我,肯定用剑劈,顺便弄两个圆筒筒滚着玩。”
“恩?”
“圆筒筒?”
“滚?”
凌天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本来想说云聪无聊,但经他这么一打趣,他突然想起在无尘谷时,沙鹰修建亭子,运送石料时就是用木料垫在下面,几个铺成一排,留点儿间隙,然后把石料推上去,人推着石料,木料一根接一根的滚,最后便把石料轻松地从开采地运送到终点站去了。
想到这里,凌天不由笑了起来,他冲云聪点了点头,然后开玩笑似的说道:“你说得对,确实该用剑劈,然后弄成圆筒筒滚着玩。”
这般说,凌天便去寻找大树木去了,望着他的身影,云聪有点儿莫名其妙,他大喊道:“喂,你去干嘛?”
“砍树啊!”凌天头也没回,他往远离峡谷的方向行去,见着他越走越远,云聪终于忍不住跟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不解地冲他吼道:“你脑子有病啊?我跟你开玩笑地,你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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