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说话说服别人也一样,必须抓住要害,不然没人听,大长老在这方面做得不错。
大长老的话也道出了其他长老的心思,他们和大长老一样,既害怕秦千俊训练军队把秦族壮大起来而惹来灭族之灾,也害怕他和太上长老争斗让秦族更加衰弱而覆灭。
现在大长老出来打圆场,说得句句在理,秋道子和秦千俊两人都没反对,这些长老知道,自己等人再站出来顶下大长老,再给两大佬一个台阶,说不定今天的事情就能和平解决。
所以,大长老把话说完,他们就纷纷站了出来,包括先前和秦千俊斗嘴,被其训斥的二长老,他们向秋道子行礼后,二长老带头说道:
“太上长老,大长老说得不错,皆是我等地过错,您要罚就罚我等,我等甘愿受罚,为了我族长存永安,请您三思。”
“太上长老,皆是我等地过错,我等甘愿受罚,为了我族长存永安,请您三思。”
现在事态严峻,不是计较私人恩怨的时候,所以,剩下的那些长老齐声附和道。
“你们,你们……”
秋道子看着大长老等人,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这次就是因为这些长老给他打报告,他才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制止秦千俊把秦族引上危险道路的行为。现在他和秦千俊闹得不可开交,这些长老们不但不站出来指正事实,让他把秦千俊依法处置,还站出来打圆场,他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
秋道子也不糊涂,他当然明白他和秦千俊这样闹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这是他和秦千俊都不想要结果。只是,他身为太上长老,若就直接依这些长老所言,惩罚他们,而他和秦千俊就此作罢,那这件事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失察,听风是雨,这将会影响他在族内的威望,他不由犹豫起来。
大长老是聪明之辈,他见秋道子犹豫,立即便想清楚了原因——台阶还不够。他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便开口对秋道子说道:
“太上长老,我族发展至今不容易,趁现在事情尚且还可以控制,我们就停下来,不再继续闹下去了,我们必须得找个解决的办法。”
大长老说这话时,脸上一点难色都没有,秋道子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这话是在暗示他已经有解决此事的办法了,秋道子也不想事情继续闹下去,破环长老们一片苦心营造出来的和解氛围,他明智地借坡下驴,问大长老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秋道子已经软下来了,机不可失,大长老赶紧说道:
“太上长老,事情闹得这样,已不只是哪个人的错了。首先,我等没有好好劝戒族长,才让他继续进行如此危险地行为,这是我等的错;其次,我等没有认真处理,没有想出有效的措施制止族长而鲁莽的把您请回来,这也是我等的错;最后,这整件事因族长而起,他却在您出面后,依然不思悔改,强硬顶撞,这是他的错。”
陈明了事理,大长老接着陈述解决办法,他继续说道:“我等罪孽深重,愿让族里克扣一年俸禄,若族里还有其他什么惩罚,我等也愿意承担。族长这次虽然有错,但他为我族做了不少贡献,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您就克扣他三个月的俸禄,并让他到祖师祠堂去面对先祖灵位思过一个月作为惩罚。如此,我们就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
大长老也是族内的刑罚长老,他的话其他长老不敢不听,所以他所说的惩罚,其他长老只能默认。
但是,秦千俊是族长,刑罚长老的决定,他还是可以反对,不承认的。不过,现在情况特殊,秋道子都能以大局为重,暂且把个人恩怨抛在一边,秦千俊可比那个迂腐的老家伙好多了,他当然也能放下成见,接受和解。
秦千俊知道现在他和秋道子较量下去后果的严重性,他可不愿意给秦族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所以,他也默认了大长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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