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装火枪的使用,就使的可以在马上进行射击成为现实。李鸿星想要建立一支真正意义上的‘龙骑兵’,而不是那种骑马赶路,下马射击,实际上为骑马的步兵。
而是想要建立一支可以媲美蒙古铁骑的,真正意义上的龙骑兵,而后装‘掣电铳’火枪的出现,则使这一切有望成为可能。
当李鸿星与王主薄坐与厅上,闲聊之际,这时从外走进一名亲兵,来到近前,施礼言道:“启禀大人,堡外来了两名书生,说是从汉中来的,前来拜访大人您。”
李鸿星听闻从汉中来了两名书生,不由的意起,便笑着缓声言道:“正好无事,你便将那两名书生请进来了。”亲兵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这时一旁的王主薄笑着轻声言道:“想来是看了大人所著的‘天机策’了,方不顾路途遥远,特意前来拜访。大人现在也算是声名远播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李鸿星则淡然一笑:“书中可不止仅有吾的名字而已,王先生的大名可也在书中记载着呢。”
在天机策中,作者署名是李鸿星,但书里面还显示有一个撰写编辑之人,上面就署着王主薄的名字。
王主簿听到这里,眼睛也笑的眯了起来:“这也多亏大人成全,才使在下方能附于骥尾之上,日后也能与人多些谈笑之资。”
这时一名亲兵将两名身穿儒袍,头戴儒巾的年轻书生领进厅内,并对二人言道:“这位是我们李大人,还不快快参见。”
进来的两人正是沈凌峰和伍明辉二人,虽然他们已经知晓李鸿星是一个年轻人,但见端坐上首之人如此年轻,还是十分意外。但二人不敢怠慢,连忙施礼言道:“学生乃汉中沈凌峰,前科秀才,特来拜见大人。”
“学生乃汉中伍明辉,也是前科秀才,特来拜见大人。”
李鸿星见进来的两名年轻书生,相貌清秀俊朗,风度翩翩,不由的顿升好感。
当听闻两人还是两名秀才时,李鸿星连忙起身笑着招呼道:“原来是两名秀才公来访,真是失敬、失敬,还请快快入座。”
待二人入座,又上了茶水后,李鸿星先给二人介绍一旁的王主薄:“这位是王昌王先生,是吾之幕友。”
还没有等二人给王先生打招呼呢,就见王主薄轻仰脸庞,傲然言道:“吾乃王昌,字建宏,乃天启二年的举人。”
沈凌峰和伍明辉二人,听闻旁边所坐的一位中年男子,竟是天启二年的举人,还是李鸿星的幕友时,不由的大惊。
随即慌忙站起身来,先施了一礼,恭声言道:“见过王先生。”
王主薄见此方心得意满,笑着缓声言道:“不用多礼,快快请坐。”
李鸿星看到这些读书人之间,终于是打完了招呼,便轻咳一声,缓声笑着问道:“不知汝等来此,所谓何事呀?”
沈凌峰听闻此言后,连忙端身正色道:“前些时日,吾偶得一本名为‘天机策’的书籍,翻看后震惊不已,不想临近之所,竟有李先生这般大贤。吾禀明家父后,便与好友一同来此,想听闻先生之教诲,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李鸿星闻后,却只是淡淡一笑:“吾哪敢称的上是大贤。书中所述,皆是一些日常平事而已,又非圣言之语,当不得此赞。”
这时一旁的伍明辉却朗声言道:“大人书中所述,虽非圣人之言,但皆是济民救世之语。依此书行事,自可活民无数,日后先生建祠封神,青史留名也是早晚之事。如此功绩,当然称的上是大贤了。”
沈凌峰听闻好友之言后,也是连声附和道:“极是、极是。最让在下钦佩不已的就是,大人只凭岁冬无雪,便可知千里之外兵戈将起,想来古之孔明,也不过如此。吾等二人跋涉数百里,历尽艰辛,来到此地,就是想拜在先生门下,可以早晚听从先生之教诲,还望先生应允。”言毕,便站起身来施了一礼。
李鸿星听闻两人竟然是前来拜师的,不由的苦笑无语,好一会方缓声言道:“吾书中所叙,皆为一家之言,对错还不可知,只是图人一笑罢了,安敢与孔明先生相比。吾身为一名军伍,不通四书五经,再说年未及冠,安敢为人师焉?。”
看到两人还要辩解,便轻摆了摆手:“在说吾身份有些特殊,与吾深交,对汝等无甚好处,此拜师一事休要再提。日后汝等闲暇之余,可来此游历一番,吾定将扫榻相迎。”
沈凌峰与伍明辉闻此,相视苦笑了一番,也就不在纠结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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