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惊恐看着还在品喝的陈李二人,不由诧异自己是不是中了海蜃兽的幻术,视网膜出了问题。
这还是酒嘛,分明连马尿都不如,入嘴除了带点酒糟味外,压根跟酒不沾边,味道更是刺鼻腥臭的很,星火恶心的连胃都差点吐了出来。
陈李二人不由诧异,同样望着星火,疑惑道:“哑兄怎么了?”
星火捂着鼻子,惊恐地把碗中剩余的酒给倒了,这辈子估计是打死他,也不喝这种难喝的东西了。
“这酒看来不合哑兄口味。”
陈虎恍然了过来,旋即又想到了什么,看着青衫男子笑道:“看来李兄珍藏许久的那坛青稞酒,是时候拿出来给我等品尝品尝了。”
“李某就知道你在打那坛青稞酒的主意。”
李青山瞪了陈虎一眼,考虑许久,最后长叹一声道:“也罢,这坛青稞酒可以说有价无市,是李某一次偶然救了位酿酒大师,才有幸得来的,可藏了三年多,一直只闻其味舍不得喝,今儿我那犬子不小心得罪了哑兄,就拿这坛酒赔罪好了,三位等等,李某这就将酒拿来。”
说罢,青衫男子起身朝内堂行去,很快便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一旁的陈虎早垂涎的眼珠子都掉了下来,竖着耳朵倾听,恍然自语道:“原来是藏在了床底下,怪不得陈某上回翻找时,没有找到。”
不一会,青衫男子抱出一个精致酒坛出来,一脸不舍,死死地抱着,模样就好像拎着自家传家宝,捧至桌前,给星火倒了半碗,笑道:“哑兄尝尝这青稞酒味道如何。”
这青稞酒酒色微黄,清澈见底,碗底隐隐还冒着几丝气泡,星火试探的闻了闻,倒没闻到任何异味,试尝了下,味道也没陈李二人说的那般神奇,其实这青稞酒也就是和前世啤酒差不多的酒,但对于此刻一嘴怪味的星火来说,着实是用来漱口的好东西。
他一把夺过青衫男子手中的酒坛,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
“诶,慢点慢点,哑兄您慢点喝呀,李某就这一坛青稞酒,喝完就没了。”
见星火牛饮白开水一样喝着自家宝贝,青衫男子脸上的肉疼之色,简直跟被人刨了祖坟似地,可碍于星火是客人,又不好意思下手直接抢,只好在一旁垫着脚儿干着急。
一旁的陈虎也坐不住了,霍地一下站起:“哑,哑兄,能否给陈某留半碗儿?”
青衫男子急的直跳脚,也慌忙点头道:“对对对,哑兄,也给李某留半碗儿。”
“爹爹的宝贝疙瘩就这么没了,估计得一两个月都睡不着觉了。”还在门槛上品尝半碗酒的嘟嘟看到了这幕,不由感叹地摇了摇头。
一看酒坛就要见底,陈虎咽了咽口水道:“不,就几滴,哑兄就给陈某留几滴也成啊!”
任陈李二人如何焦急叫唤,星火还是不给面子的全部饮光,感觉口中异味去除了许多,他舒畅的打了个酒嗝,刚将酒坛放下,陈李二人便迫不及待地夺过,往自己碗里倒,但也紧紧只有几滴。
论身法,肯定是陈虎灵敏,他见状一把夺过饮下,李青山忙抬手阻止前者,可刚抬到半空陈某就已经将酒喝完,只好无奈地垂了下来,叹气道:“罢了罢了,该是李某没这福份,守了这酒舍不得喝这么多年,原来是等着给哑兄做嫁妆。”
陈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嘿嘿笑道:“好在陈某手快,才尝到几滴青稞酒之味。”
“味道如何?”
“太少,到嘴便被陈某匆忙入腹,何来滋味。”
二人无比幽怨地看着星火。
看着二人犹如寡了十多年的怨妇眼神,星火顿感吃不消,刚刚他是把这酒当啤酒喝的,可喝啤酒,只有欠人多喝,哪有叫人少饮道理。
于是他稀里糊涂就把差不多一瓶的青稞酒当啤酒给吹了进去,这时看二人眼神,才恍惚过来,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少女凑了过来,对星火嘀咕道:“大大大大叔你你你完蛋了,莲莲莲儿也听过这这这青稞酒的珍珍珍贵,可你居然一一口气就全全喝光了,莲莲儿帮帮帮不了你了,你自个道道歉去吧。”
那怎么办,要不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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