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叔,出出什么事了?我,我们这是要要要去哪?”
莲儿一边走着,一边疑惑的问星火,后者也望了前者一眼,少女此时头发蓬乱,还不时揉着眼珠,显然是未睡醒就被村民拉起来的,但众村民对他们也还算客气,并没有束缚住他们手脚,只是围着他们前往老孙头家。
星火示意了少女一下,问自己东西是否在她手上。
少女点头道:“都都都在,昨晚莲莲儿怕大大叔喝醉了拿拿拿不动,所以放,放进蓄物戒里了。”
闻言,星火松了口气,只要武器有在,他便不怕这些村民,开始忖思起来,从陈虎口中了解到,对方之所以扣留自己,是因为昨天和自己发生冲突的老头莫名其妙死去了,而自己身上又有血,明显有作案嫌疑。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自己身上血又是哪来的?
皱着眉头苦思许久,星火依旧得不到半点头绪,昨晚实在醉的太厉害了,可即便想不出头绪,他也不相信自己会杀人,所以也不反抗,任由村民领着。
“陈弟,昨晚我们秉烛夜谈许久,到二更才散去,而且在酒桌上也了解了哑兄性情,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呢。”青衫男子也跟了上来,同一旁的陈虎说道。
“陈老孙头也差不多是在二更死去的,而哑兄身上有血,免不了又作案嫌疑。”
叹了口气,陈虎如实说道:“老实说,李兄,陈某也不相信哑兄是那种眦睚必报的小人,正因如此,陈某才将哑兄带到老孙头家,给其儿媳二妞辨认,她说昨晚见过凶手面目,若不然,早在李兄家见哑兄身上有血时,陈某就认定对方是凶手了。”
他也难以置信,能一口气送出两坛价值连城的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哑兄,会是个心眼鸡肠之辈,他也不相信哑兄是凶手,但他对方身上有血,自然难以免去有老孙头命案嫌疑。
青衫男子面色一缓,点头道:“陈弟说得有理,也许是哑兄见到**作案,上前帮忙打跑**才染上的血液也不一定。”
陈虎略带担忧说道:“怕就怕昨晚哑兄喝的太醉,神识不清下发生了冲突,但不管如何,先到老孙头家,让田二妞认认再说。”
一路说着,星火等人便来到陈老孙头院落,陈虎道:“哑兄,昨晚你可来过这里?”
看着一片狼藉的院落,星火迷茫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来过这里。
陈虎点了点头,旋即吩咐陈大将二妞带出来认上一认,很快,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少女被请了出来,看到不远处的星火,立马流露出一丝怨毒神色。
星火心下一沉,他没见过对方,却感觉对方对他带有浓烈敌意,果然,在看到星火后,少女立马不假思索道:“没错,便是这人害了公公,陈大哥,你定要给二妞主持公道,严惩凶手。”
一旁的莲儿这才知道出了何事,但并不信星火会是凶手,看着那名女子,争辩道:“胡胡胡说,大大大叔怎么可能是杀,杀人凶手,一一一一定是姐姐你看看错了。”
没想到这傻妞会这么信任自己,星火不由看了少女一眼,旋即望向二妞,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个少女身上带着一丝危险气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好像杀了诸多人了嗜血杀手,可少女孱弱的模样,又感觉不太可能。
难道是自己酒喝多了,感觉出错了?
“放心,莲儿姑娘,只要哑兄没做过,陈某便不会诬赖到他头上。”
安慰了下莲儿,陈虎又对二妞道:“二妞,昨晚夜黑,你且看清楚些,确定是此人没错?”
那少女又点了点头,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戳衣角来,道:“昨晚夜黑没错,但这是二妞抗争时,亲手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一块衣角,乡亲们可以看看。”
星火面容一滞,暗暗摸了下自己损了一角的衣袖,正是那女子手中所拈的那块,相同的大小,同样的兽皮缝制,周围民众也看到了,开始愤怒喧闹起来:
“连布料都吻合,昨晚这家伙昨晚真到过这里!”
“既然二妞都看到对方凶险了,那他一定是凶手!”
“人证物证据在,那这家伙肯定是凶手了,还是什么好争辩的。”
“这人定是凶手,将之正法,将之正法!”
“严惩凶手,打死……”
村民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
“大大大伙听莲莲儿解释,大大大大叔长得虽虽虽丑了点,但绝绝不是凶凶凶手……”
这时,生性胆小的少女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大胆地跳出来,大声据理争辩,可一口本就难辨众口,再加上少女结巴,顿时淹没在声浪当中。
少女跟星火在一起不多短短几月,尤其在船上生病的时候,后者无微不至照顾,取得少女的信任,哪怕这时二妞手里拿着证据,哪怕已经知道这片服饰是星火身上的,可她依旧坚信星火不是凶手。
看着同民众争得面红耳赤的少女,星火大为感动,拍了拍少女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没必要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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