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你知道,我怀疑你,最早是从那个小马凳开始的。”李啸以讲故事的口吻,平静地叙述着,他和姚芩茵之间先前发生的那些明攻暗防,试图在对方放松戒备之际,悄然突破对方的心防。
“那个小马凳出现得很怪异,但它应该有它不得不出现的理由,这就让我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间,现在我知道,我应该是猜对了。”
“其实,那个小马凳的故事,我只讲了一半。”李啸微微一笑,淡然地继续说道。
“完整的情节,应该是这样的。”
“你在同伙的帮助下,演了一出苦肉计,但要被吊上八个小时,显然是太残忍了,也不值当,所以呢,你们就想了个花招,也就是借助那个小马凳来作假。”
“我猜啊,事实上,你被吊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说到这,李啸看了姚芩茵一眼,对方冷笑地瞪着他,并不说话,于是李啸便继续往下说。
“你的同伙应该在夜里就离开了,这样你还可以睡一觉,毕竟你和那个魔鬼还赤身裸体地肉搏了一番,体力消耗估计也不小。”
“大概在早上八点多的时候,你醒了,便站到了小马凳上,把双手伸进早已挂在房梁上的绳套里,然后使劲往下一拽,那绳索便牢牢地绑在了手上,这时,你还是站在小马凳上,等着有人来。”
“绳子是足够长的,不仅可以让你轻松地站在马凳上,还足以让你的身体下垂到脚可以钩住马凳。”
“一直到了九点多,听到有人撬门,你才用脚钩住马凳,把它踢到了床上。”李啸又看了姚芩茵一眼,她还是在冷笑,只是眼珠不自觉地在眼眶里转动了一下,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
“那么这里就出现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姚小姐要提早一个多小时上吊,不多睡一会呢,其实,那是因为你需要制造一个假象。”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你有一大部分的时间,都把腿蜷起,没有踩着马凳,让全身的重量都由捆绑着的双手来承担,这样一来,紧缚的绳索便在手腕处勒出了一定的伤痕和淤青,以此来应付警察的验伤。”
李啸盯着姚芩茵的双眼,冷笑道:“姚小姐好算计啊,你说,李某的这番推断,对不对?”
“对与不对,有关系吗,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李啸,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吧!”姚芩茵不屑地看着李啸。
“不急,不急,长夜漫漫难入眠,伊人入彀解心烦,咱们慢慢地聊,有些问题不说清楚,会成心结的,还望姚小姐能适时地答疑解惑,或者咱们可以一起探讨,相互解疑。”李啸笑着回应姚芩茵。
“李啸,你就做梦吧,你休想从我的嘴里撬出一个字。”姚芩茵恶狠狠地说道。
“呵呵,姚小姐别生气,‘撬’这个字用得实在是太生硬了,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喽,辣手摧花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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