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睿顿时喜出望外,他那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肖喜,略微有些激动地说道:“好,好,只要说出你的上级,我就给你请功!”
肖喜的眼睛里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似乎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愣愣地看着李啸的方向,嚅嗫着说道:“我的上级是,是——”
林文睿顺着肖喜的目光,看向李啸,冷笑着对肖喜说道:“你不用怕,尽管说,有我给你撑腰呢!”
肖喜犹豫了一会,看似下定了决心,才缓缓地说道:“那我,我就说了——”
“呵呵,你说,你说,放心大胆地说,在我这里,我全权负责你的安全,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你!”林文睿瞪了李啸一眼,宽慰着肖喜。
“那我,我要是说了,你真的会给我犒赏,会给我请,请功吗——”肖喜追问了林文睿一句。
“那是自然,到时候咱们成一家人了,该论功行赏的,都少不了你的那一份,你放心好了!”林文睿给肖喜吃了颗定心丸。
“真的,那就太好了,我,我说,我的上级就,就是重庆防空司令部的祁毅祁参谋。”肖喜终于开始交代了。
听了肖喜的话,林文睿显然有些泄气,他狐疑地看着肖喜,用怀疑的口吻淡淡地问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但凡有,有半句假话,你可以毙了我!”肖喜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好吧,你继续说!”林文睿将信将疑地说道。
“祁毅是,是中共重庆市城区区高官,他以防空司令部参谋的身份做掩护,秘密领导着重庆城区地下党组织的活动,翟忠奇等人就是直属他领导的。”
“哦,那你是什么身份,为什么祁毅要你,去通知翟忠奇他们出逃?”林文睿点燃一支香烟,惬意地吐了个烟圈,轻声问道。
“我是城区党组织地下秘密交通站的联络员,平时的一些外,外来的重要信息,都是由我转交给祁书记的。”
“那天祁书记刚好到高,高炮团的铁山坪阵地视察,碰巧遇到军统在附,附近的哨卡抓住了乔燈同志,他有公务无法长时间离开,便到跑马坪找我,要,要我赶紧去通知翟忠奇他们撤离。”
“我平时主要是负责与上,上级党组织,以及与其他地区党组织的秘密联络的,通常是靠暗语和密件进行联系,一般是不和翟忠奇这样的下级党组织人员,直接见面的。”
“这个翟忠奇应该是和,和祁书记单线联系的,祁书记通过他,领导着防空自救义勇队里的地下党组织,这次事情紧急,他便让我直接去找翟忠奇,没想到居然被你们发现了——”肖喜懊丧地说道。
“呵呵,这就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林文睿得意地说道。
“不过,肖同志,你没有什么好懊悔的,遇到我们是你的一大幸事,这样你才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走上笔直平坦的康庄大道喽!”林文睿笑呵呵地说道。
“那你知道翟忠奇他们去哪了吗?”林文睿掸了掸烟灰,接着问道。
“这个,我,我确实是不知道,但我相信祁书记应该是知道的!”肖喜慌忙说道。
“那你能帮我们抓到祁毅吗?”林文睿吐了口烟,冷冷地问道。
“这个,自,自然是可以,鄙人愿意效犬马之劳!”肖喜连忙应承道,“我知道祁书记的一个秘密住处——”
“今天是星期几?”肖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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