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信当上大将军后的第五天,大将军营帐里,韩信正在竹筒里写字,几个负责军纪的士兵,把一个中级军官押到韩信的营帐。
韩信问道:“他是谁?犯了何罪?”
士兵说道:“禀大将军,他叫于庙通,是卢绾将军麾下的小都统,他擅自离开军营,导致点卯不到,逾期不至。”
韩信说道:“按照本将军颁布的军法,该当处斩,明日辰时斩首。”
于震通说道:“哼!你砍我的头吧,韩信,我于庙通就是不服你。”
韩信冷冷地说道:“不管你服还是不服,凡是违反军纪,一律按照军法处置,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士兵把于庙通押出营帐,绑在一处木架上。引来许多士兵驻足围观,在交头接耳谈论着。
“你说大将军不会是真的把于都统砍了吧?”
“军令上说得明明白白,按照军法规定是应当处斩。”
“这只是说说而已,只不过是离开了军营半天,怎么可能真的斩首。”
“就是啊。在汉王起兵的时候,于都统就一直在卢绾将军的帐下,跟几个将军的交情都不错,大将军总不至于这点情面都不给。”
这时候,卢绾听说手下被抓了起来,跟曹参一起跑了过来。
卢绾问道:“于庙通,你这是怎么回事?”
于震通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卢绾问负责军纪的军官:“他犯了何罪?”
那军官说道:“卢将军,于都统他擅自离开军营,导致点卯不到,逾期不至,按照大将军颁布的军法,应当处斩。大将军传令下来,定于明天辰时将于都统处斩。”
卢绾大急,说道:“于庙通,你跟着汉王和我那么久了,难道不知道军令如山吗?”
于震通说道:“大家都是沛县人,我那家乡的妻儿老小活不下去了,千里迢迢来到南郑找我,哪知道,在即将到达南郑的时候,儿子病倒了,我才离开军营去找家人。哎!都怪我自己,违反了军纪。”
听到这里,卢绾心里就来气,说道:“去她娘的军令,先把人放了。”说着走到于震通跟前,就要解他身上的绳索。
曹参马上阻止他,说道:“卢绾兄弟,这样不可,要是强行放了违反军纪之人,你同样是违反了军纪,要一同被处斩。”
卢绾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曹参说道:“事到如今,只有找萧丞相才能帮忙。”
萧何营帐里,曹参前来见他。
“萧丞相,于庙通因延误军时,被大将军定了处斩之罪,你是否知晓?”
“我知道了。”
“自沛县起兵开始,他跟我们一样,一直跟随着汉王,征战沙场,出生入死,你就看在这个情分上,找汉王求求情吧!如果是战死沙场,大家都无话可说,可为了这点小事,就要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处斩,太不值当了。”
“你认为这是小事吗?曹将军,你也不是不懂军务之人,难道你认为军纪问题是小事吗?况且,我只负责处理政务,军务问题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恕我爱莫能助。”
“好啊,萧丞相,你竟然不理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兄弟的死活,算我曹参看错了你。”
曹参对萧何大失所望,他是有一定军事能力之人,当然懂得这个道理,就是情感上很不忍心看着多年的兄弟就这样死掉。
第二天,负责执法的军士,当着众多士卒的面,宣读于庙通违反军纪之事,当众把他处斩。于庙通在军中的声望不错,有不少士兵怨恨起了韩信的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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