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北国的冬季自然格外冷所幸近月来无雨,只下过一两场雪,村外的山林自然也就枯燥无比,这种情况下,火攻便是陈湛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当然,也不能排除山贼首领是个能人,看破这些东西。总之,该准备的东西赵熊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只能听天命。来到村口,给童菲擦拭伤口的酒用了一袋,剩下的留在那里,换药的时候用得上。要喝的就只有赵家村自酿的酒了。虽然度数不高,但聊胜于无。
“陈湛兄,敢问可是当年洛阳城的小王爷?”三人喝了片刻,赵云就过来,朝三人行礼。太史慈和张辽倒有些诧异,陈湛还是王爷?
“王爷不敢当,不过是洛阳的孩子王罢了。”陈湛笑了笑,招手让赵云也坐下。“坐下,一起喝点。”
“真的是你,啊叔啊姆还好吗?”赵云听说陈湛承认,神色激动的说道。
“好,啊叔啊姆身体都好。对了,我听子和兄说你跟随童公隐居十年了?”赵云提起了他当初见到的啊叔啊姆,陈湛心里叹了口气,不想让这个话题再说下去。
“是啊,随家师十年,家师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啊湛哥,我下山来可听过不少你的事呢。”童年好友相隔十年再聚,赵云忧郁的心情也算有点好转。
“哦?子义文远,我的事迹竟也传到燕赵之地!哈哈。”听到赵云说起陈湛的光荣事迹,陈湛不由哈哈大笑。
“臭不要脸。”斜眼看着陈湛,太史慈说了四个字然后就又咬着鸡腿。
“。。这不是某说得。某吃东西。”才十七八岁的张辽不敢那么随意说话,只好也抓起鸡腿大啃。
“这两憨货。”陈湛满头黑线。举起酒瓶子对着赵云。“子龙,可惜为兄昨儿才来,今儿便遇到这等麻烦事。这倒霉劲,为兄敬你一杯。”
“兄长不可胡言,我方听村人说这山贼在此已盘踞三四年,与兄长何干?”赵云赶紧也举起酒杯。
“哈哈,对啊,盘踞了三四年,扰得真定不得安宁,今儿便让我碰到了,若不根除,岂非羞了当年洛阳小王爷之名?”喝了酒,壮了胆,说话就开始豪气冲天,实则是自不量力,一人之力真可敌万?
“我信兄长,听熊哥说兄长今晚要偷袭村外山贼?”听到赵云这样说,太史慈和张辽也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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