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轻轻的走到蔡邕前面,跪了下去。
“舍得回来了?”看清楚是陈湛后,蔡邕面色复杂的看着陈湛。
“小婿不孝,累岳父大人牵挂。”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蔡邕没叫起来,陈湛不敢起身。
“哎,起来吧,孩子,你一去便是一年多两年,你可知道,琰儿本就对你无意,你又不时常陪伴左右,琰儿的脾气你知道,如今她还小,再长大点,老夫都不知道能不能管住这丫头。”摇摇头,蔡邕手扶额头,很是无奈。
“这。。岳父大人,某知琰儿她不喜欢,但某”陈湛最怕听到这些话,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好了,老夫不想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蔡邕挥挥手,表示自己不想管。
“好,小婿会处理好的。”叹了口气,陈湛接着说道“对了,岳父,听三儿说最近您老呆在这书房里,是有什么事烦心吗?”
蔡邕头也不抬,接着抄写着手中的竹简,见陈湛还待在这,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出去。“嗯,最近确实有一些烦心事,快好了,这事不用你管,去看看琰儿吧。”
“那好,岳父注意休息,窗口要打开。房间里才有活力。”询问不得陈湛只好起身告辞。
“好好,去吧。”
帮蔡邕打开了两扇窗户,陈湛才退了出去。
摇摇头,蔡邕继续埋头疾笔。
虽然应着蔡邕去看蔡琰,不过陈湛并没有去,而是去了沮授住客房。聊着琐事,对弈几局,又谈点事情。夜幕就悄然降临了。
“姑爷,府外来了十几人,说找你。”睡在床上的陈湛听到门外三儿的声音,爬起来,洗把脸,随便披件衣服,走了出去。
“速带我去,对了,把文远和公与也叫上,雨儿就不必了。”
“喏。”三儿应喏,就往客房方向跑。
“嗯,去吧。”点点头,往府门走去。
快步走到府门口,十几人正在那里聊着天。见到陈湛出来,齐声喝道。“见过主公。”
“去去去,我早说过,私事不必如此,偏偏不听,今儿晚上每人要再加上三坛。”拿着折扇挨个的敲着头,陈湛佯怒道。
“哥哥莫是不知,这李不才最是讲究这繁文缛礼。我等也是无奈。说不允不给我等饭吃。”一个年轻人挨了打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遇主不拜,乃失礼仪,还敢狡辩,罪加一等,明儿便罚你不准吃饭和扫茅厕。”李不才努着脸,不给那年轻人一点机会再说下去。
“不才,啊越年纪还小,难免浪荡些,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这憨货要是不吃饭,就得吧醉仙坊拆了。”看到他们嘻笑玩闹,陈湛非常开心。
“就是就是,不才老是不给我等饭吃,啊湛哥和他说说理儿。有一次我饿了两天,还得给众位兄弟洗袜子。”又一个年轻人露出脸来,争辩的说道。
“哈哈,好你个十二,明明是你小子去寻城南的艳寡妇,被不才抓到,还有脸争辩。”一个大汉又走了出来,这个大汉便是陈湛会来时出手对着陈湛的大汉。
“哼,老六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就你那脑袋,寻花问柳干不来,竟然调戏人家龚家小姐,若不是龚家家主心善。你就不只是饿三天了。”被唤做十二的年轻人面露鄙夷,反唇相讥。
“你,好你个十二,敢情你还犟上嘴了。看我不收拾你,我今晚便多喝两坛。”
陈湛在旁边看的哈哈大笑,离别一年多,有些亲人注定无法代替。有些事也只有他们在一起才能肆无忌惮。
“好啦,却不知,离别两年,大伙儿的武艺,才识有无落下。延明,报个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