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高邑,沮府。
“公与兄,昔日洛阳一别,未能与兄长畅饮长谈,实乃人生憾事,别来无恙乎?两年前,在下曾想派人前往冀州,请兄长出山相助,奈何当时兄已为冀州别驾,今时兄长更是为骑都尉,冀州之幸也。韩文节重文轻武,轻视商人百姓,愧为州牧?然,湛行走冀州之间,却未发现冀州百姓有怨苦之言,想来定是因为有兄长在。此番领军,途径冀州,本因提三两坛好酒,邀兄长共饮,奈何湛临时有要事,无法脱身,实在是对不住兄长,请兄长莫要怪罪湛。中山国甄逸甄老先生与河东书院副院长陈纪先生有旧,此番陈纪先生托湛来冀州之时,定要请甄逸老先生前往河东一续,湛不敢推托,然,滋事甚大,湛想来应与兄长知会一声,万望兄长不要为难才是。花好月圆,年末征战得归,再邀兄长开怀畅饮。陈湛书。”
放下手中的信,沮授苦笑的摇摇头,这陈伯约当真是狡诈,也罢,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这里就是涿县?”郭嘉与马上扬着马鞭,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城池说道。
看着那座规模算是中等的城池,这里面可出了三个英雄啊,可惜,关云长如今已在北军效命,不知只剩下张飞的刘备,是否安好?
“奉孝可曾听过刘备此人?”
郭嘉杵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未曾听闻。”
“兴许,他正在这座城池里面。”黄巾之乱因为陈湛,多了很多变数,也多了很多结果,而且,陈湛并没有在征战黄巾的时候,听说过刘备,变数太大,犹不可知。
“喂,干什么的,检查。”城门口,一个在那儿检查的士兵正杵着长枪,挨个喝骂。
陈湛三人踱步过来,那士兵看着这三人,衣着并不光鲜,然而三匹马却都是好马,就动了心思。
“哦,你说我是干什么的?”陈湛玩味的笑了笑,对于这种士兵他并不想理会,伸手放进怀里,准备拿一点铜钱给他。
“我怎知尔等是干什么的,我看,你们就是黄巾余孽,来人啊,把他们都抓起来。”那士兵一直看着自个的马,就差流口水了,陈湛看了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歪主意。好家伙,本想给钱了事,没想到这么不知趣,陈湛轻描淡写的拔出长剑,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士兵就已经手抓着自己的脖子,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
“大胆!!”城门口的其他士兵顿时围了上来,进城出城的百姓受了惊吓,纷纷走开,离得远远的观望。
“哼,我乃圣上钦点的镇北将军,谁敢放肆?”陈湛收起长剑,在马上拿出兵符,怒喝道。
这时,守城将领跑了过来,“谁敢在此闹事,娘皮,还杀人了!!?”
说完二话不说,刚准备让人一拥而上,乱刀捅死陈湛的时候,看到陈湛手中的兵符,心想,莫非是哪个将军?
“将,将军,这个人说他是镇北将军。”一个士兵低声的朝着守将说道,守将听完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不过仔细想想,这个人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应该不会是镇北将军才对,依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守将壮着胆子,大喝:“镇北将军此时正在幽州御敌,怎会来此地,你定然是信口雌黄,来人啊,都给我上,杀了此人。”
陈湛听完哈哈大笑,这叫什么来着,给脸不要脸,“奉孝,元皓,你等先退后,我来会会他们,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然后纵马就杀了上去,那守将大惊,陈湛一动,手中宝剑一出招,他就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镇北将军了,就算不是,这些招式也是战场上杀敌的招式,而且,他挥落的瞬间,如此干脆,如此利落。
不管了,只要杀了此人,谁会知道。于是自己也提剑,杀了上去。
城门口的士兵不过十多人,对陈湛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轻易间就杀了七八个人,只不过城内的士兵也纷纷赶来,虽说陈湛还能招架,不过时间一长,恐怕真要折损在这里。郭嘉摇摇头,这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喜怒无常,这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陈湛会在这里大打出手,他和田丰又不会武功,帮不上忙,上去帮忙还可能帮倒忙。两人只能在那儿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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