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河东军,鲜于银眼中就一阵火热,这才是真正的精锐啊。
“州牧,此番张纯叛乱并不复杂,幽州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便是一个助力,而且,在下听闻塞外异族素来尊敬州牧,若是州牧募得其一二万兵力,应不是难事。”田丰对刘虞抱拳,也跟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刘虞倒是对田丰表现很感兴趣,微微一笑,朝着陈湛问道:“伯约,这位先生是?”
“这位乃我军军师祭酒,田丰田元皓,冀州巨鹿人。”
“先生大才,塞外乌恒因为老夫的怀柔政策,一向与老夫交好,若是请其助一臂之力,倒也可以,只是这公孙伯圭。”提起公孙瓒,刘虞有些犹豫。
公孙瓒和刘虞之间的那点事,陈湛也知道,历史上,刘虞也是死在公孙伯圭手中,这个不好评价,成王败寇,是是非非。“州牧,公孙将军身为右北平太守,责无旁贷,州牧尽管放心。”
“好吧,那我们仔细相谈,协商出一个计划,然后出战。”
洛阳城,皇城北宫。
“咳,咳。”皇帝在皇后的寝宫里,偶尔的几声咳嗽,让皇后很是心疼。
“来,皇上,把药喝了吧。”皇后端着药,来到正在看奏折的皇帝身边。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拉着皇后,把皇后拥在怀里,拿起碗把药一饮而尽,然后把皇后紧紧的抱着。“芙儿,此等时光,想来不多矣。”
伸手放在皇帝的嘴唇上,皇后紧张的说道:“皇上不可胡说,怎会不多,等皇儿长大,我们夫妻便可享受天伦。”
“哎,辩儿无才,协儿年幼,又加上你兄长如今身居高位,咄咄逼人,朕怎能放心。”皇帝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不少。“汉室国祚怕是到头了。。”
皇后听完更加紧张,紧紧的缩在皇帝怀里,瑟瑟发抖。
“湛儿有才有能,然而,他所持之道却不为世家赞同,前路迷茫,朕在,尚可安抚,若朕不在,怕是诸多阻挠。”皇帝神情悠悠的说,顿了顿,把皇后抱起来,走向床上,“哈哈,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却是多日来整理朝政,冷落了美人。”
袁府,袁隗书房。
“陈湛被拜为镇北将军,此前并无此名号,老夫还以为乃皇帝随兴而来,如今看来,却是着了皇帝的道了。”袁隗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担忧的说
袁绍沉默不语,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上朝,老夫观皇帝气色不佳,皇帝病症由来已久,想来也是近几年,本初,你应当早作准备。”看着袁绍沉默,袁隗也是无奈,袁绍暗中可是给陈湛绊了不少绳索,然而陈湛始终没有摔倒,就算有摔倒,也立马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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