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来人啊。”张纯在主位上,嘶声揭底,不断地呼喊着,王政哈哈大笑。“哈哈哈,安定王,您还是别喊了,还记得令支县令带来的五百士兵吗?他们可是名满天下的黑诩军啊,他们就在屋外,您说,您喊得那么大声,又有什么用了?”
片刻后,书房内传来张纯撕心裂肺的喊声,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然后,浑身鲜血的王政打开房门,提着张纯的首级,对着守在门外的一个黑诩士兵说道:“这位军士,我知道反贼张举被囚禁在什么地方,我带你们去。这是张纯小儿的首级。”
那名士兵点点头,也不说话,接过首级,让王政带路,随后,王政领着五十个黑诩来到了张举的房间。
“陛下,安定王被刺杀了。”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便是夹杂着鲜血的酒精味,看着萎缩在龙椅上的张举,王政不屑地朝张举说话。
张举睁着浑浊的双眼,望着王政,愣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王政奇怪地问道:“陛下,您为何发笑?”
“哈哈,朕笑张纯是个蠢货,朕早就劝解过他,王政不是什么忠心之人,他偏不听,张纯是被你所杀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举状若疯狂,大笑完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自己脖颈抹了一下,滚烫的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倒在龙椅上,抽搐,“朕,你们..不配杀。。呃。”
王政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割下了张举的首级,出门交给门外的士兵。“这位军士,你替我给镇北将军说句话,就说我王政感谢他的恩情,今生无以为报,然而,王政始终不适合做官,此番不告而别,实在愧对镇北将军的信任,王政来生做牛做马,定然报答镇北将军的恩情。”
那名士兵接过张举的首级,点点头,朝王政行礼:“王先生,我家主公说了,只要先生完成了任务,便可自行离去,我等黑诩卫不会阻挠。”
愣了一下,王政沉思了一会,还是朝那士兵拱手,然后在夜幕中,悄然离去。
令支县令带进城的五百黑诩,是由徐晃带领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在王政刺杀了张举张纯后,打开西门,以接应陈湛的军队,等那五十个黑诩回到西门,并且拿到了张纯张举的首级以及兵符后,徐晃立刻下令,准备作战。
到了西门,徐晃以兵符骗开城门,然后发了信号弹,早已休息了一日并且在城门外等候的一万黑诩卫,见到信号,立马朝城门攻来,一个时辰后,肥如攻陷。
“报,陛下,大喜啊,大喜啊。”半个月后,正在朝堂上跟一些大臣争辩的皇帝,听到殿外张让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张让跑进了殿内,跪伏在地,激动地说道:“陛下,大喜啊,镇北将军已于半月前,攻占肥如,张纯张举等反贼,被镇北将军一一授首,幽州大捷啊。”
什么!!听完张让的话,朝堂上的皇帝和大臣都惊咤不已,皇帝更是直接站起来哈哈大笑。
“好,不愧是镇北将军,张让,给朕拟旨,朕要大赏镇北将军和参与战事的将士们。”
袁愧急忙出列,对着皇帝急声道:“陛下,此事尚未知晓真假,此时封赏,是否为时过早啊。”
“是啊,袁司空说的没错啊。”
“对啊对啊。”
“以镇北将军的骁勇善战,此事定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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