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呸！
黎明刷着牙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他嘴里含着泡沫，晃晃悠悠地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位青春靓丽的美女。
周芷若。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盒，正在脱鞋子。
“鞋子就别脱了，我这里没有多的拖鞋。”黎明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卫生间刷牙去了。
周芷若在黎明身后做了一个鬼脸。
“哼！冷漠鬼！活该你单身！”
黎明身子微微一顿，却假装没听到。
“你才刚睡醒？”周芷若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大眼睛转了转，道。
“嗯。”黎明说谎不眨眼，其实他刚从外面开车回来。
路上大凶女和冒失女和他互换了一下手机号码后就告别了。
三人也互换了自己的名字。
大凶女叫做舒靖涵，一个很美的名字，冒失女叫做张蕾，一个很大众的名字。
冒失女答应给黎明转钱，包括那些食物和水，总共一千零一万，那一万是按照市场价百倍支付的食物和水，不过毕竟是大额转钱，她答应三天内钱到账。
黎明没有说什么，放她走了，他不怕对方赖账。
面对鬼他或许还力有不逮，面对人？
他有无数种方法让对方悄无声息地死去。
“你撒谎！我刚刚跟在你车后面过来的！我看到你车上下来两个女的！”周芷若不满道。
黎明眯着眼看向她，眼中带着一点危险的味道，“你跟踪我？”
“我没有！我只是正好遇到你！”周芷若急忙解释道。
“哦。”黎明点了点头。
“那两个女的谁啊？”周芷若好奇问道。
“债务人。”黎明开始洗脸。
“啊哈？！”周芷若懵逼，“你欠了她们钱？需要我帮……”
“她们欠我的。”
“欠你多少？”
“一千零一万。”
“……”周芷若被震住了，半晌才嘴角抽搐道：“你说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黎明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开始蹲坑。
这两天他都没蹲过坑。
“一千万也太多了，她为什么会欠你一千万？”周芷若挑眉，她下意识地把那个不顺嘴的一万抹去了，“换个人来我就说不信了，但是你不是那种说谎的人……”
黎明不知道对方对他的自信是哪儿来的，他都从来不敢说自己不说谎。
“你还没吃午饭吧？我自己弄了两个小菜，一起吃吧。”周芷若见黎明不说话，转移话题道。
“你为什么老来找我吃饭？”卫生间里黎明顿了一下，问道。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一个老同学。”周芷若说道。
“老同学？”黎明开始回想自己是否有某个同学长得很漂亮。
好像没有。
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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