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想必小友定然是师出名门吧。”徐文盯着沈初道。
沈初笑道:“倒也算不得什么名门,不过是一语千年的一个小弟子罢了。”
徐文睁大了眼睛,看着沈初。一语千年的名头他也是听说过的,据说一语千年的那个老道士能掐会算,有癫覆乾坤之能。不过也只是传说罢了,见过那老道士也只曾经的高祖皇帝和皇帝身旁一个小辈罢了。
徐文拱了拱手,道:“原来小友出自一语千年,徐某人失敬了。”
沈初忙道不敢当,他用的这些兵法还真都是师父传授给他的,据他师父说这兵法是一位开国的伟人传下来的,他也是第一次实践,到底有没有用,他自己也不确定。他跟随师父学习多年,今日还是第一次施展拳脚,可不敢托大,生怕丢了一语千年的名声。
“小道不过学的师父皮毛罢了。”
徐文看沈初脸色严肃,眼角抽了抽,心中暗想空穴来风必有因,一语千年的老道哪怕没有做过任何事情,却能有那样的名头,看来当真名不虚传,瞧这教小弟子的兵法韬略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世家的珍藏。
他打定了要交好沈初的心思,倒是不急着从李征这里离开了。读书人大多求知若渴,他徐家本也只是个落魄世家,家中没什么珍藏的书籍。当初他的确曾在韩信落魄时与韩信有过一面之缘,也得过韩信几天指点,可那几天又能学到什么?师弟什么的只是讹传罢了,他有那能耐早就做开国功臣了。
沈初跟他交流时并没有敝帚自珍,U.knsh.他学过的兵法韬略都一一讲给了他听,他能从沈初这里学到些一语千年的绝学,那也值得他冒着生命危险留在这里了。只要他能撑过这次匈奴入侵,学到的就是他徐家以后的立家之本。
匈奴大军扎营处,一个身形狼狈的少年人骑马狂奔而来。
“干什么的?下来!”守门的匈奴兵见状立马将人拦了下来。
少年自幼生在这汉匈交界之处,对匈奴话也学了个七七八八,闻言立马用匈奴话回道:“大人,请回报咱们右贤王,小的乃是咱们匈奴后裔,当年母亲被汉人掳了去,这些年一直卧底在汉人身边,等待时机为母亲报仇雪恨,我这次是为右贤王带消息来的。”
那匈奴小兵一脸茫然的在少年身上打量了几圈,见对方虽然生的像汉人,但一口匈奴话说的却是流利,说不定还真是他们匈奴后裔。他想了想,对另一个守卫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进去跟大王禀报。”
那守卫应了一声,另外一个守卫就匆匆进了大营。
少年见那守卫离去,故作悲伤道:“我母亲等了十几年,就等着咱们匈奴大军来,救她回部落里生活。可惜她没等到那一天,生生让汉人折磨死了!母亲虽然不在了,我却等来了咱们匈奴大军,总算老天有眼,母亲活着不能回故土,死了却能落叶归根,葬到咱们大草原上。”
留下的那个守卫闻言不由把少年当做了自己人,同仇敌忾道:“兄弟莫要难过,这些汉狗当真可恶。后日大王调来云梯,咱们就打进城去,给你母亲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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