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日子过得飞快,年底还剩下的二十天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碌起来。
我家也不例外。逢年前家里都要进行一番大扫除。意味着来年扫去今年的多灾多难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我对这都打着怀疑的态度,上香,点蜡烛,我在外地这么久,没有弄过,不还是一样过来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回家帮忙了,每一年大扫除能清出家里不少的垃圾,再统一拿到溪滩边上整堆点起来烧掉。
在边不远处也有几堆烧起雄雄大火。黑色的浓烟直往上飘,老远就可以瞧见,刺鼻的气味不断飘来。
大扫除一番后家里也整洁多。房顶大梁上蜘蛛网也少了。傍晚的时候村长爷来了一趟,说是明天他家请屠夫来杀猪,叫我们父子去帮忙,我想到现在杀猪等过年的时候猪头肉啥的刚好能拿出来吃。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就和我爸去了爷家里。
到了那里看到叶森也在家就问道:“你怎么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森笑了笑说道:“我爸刚好有事,只有我回来了,下午你没事,把我送到县城里。”
“好啊,反正我还没有去你店里看过,今天正好去看看。”我答应道。
来到厨房门口,看到厨房里奶奶正在用泥灶里最大的那口铁锅开始烧滚水。不一会儿屠夫过来了,随之而来的是村里的小孩子,猪对小毛孩来说吸引力如同现在上网打游戏一样。
杀猪的大木桶放在前院。木桶前面还放上两张加长的四彩凳,加长加宽并列放在一起,猪最后就是按在这上面。凳子啥的要搞的长,宽。窄了杀猪师傅用不出劲。
来到猪圈旁看到那只肥猪,这只是叶森家养的本地猪,是今年正月的时候买回来的,养了快一年了,差不多有4四百斤的样子。、
打开删门,好像肥猪也知道今天要宰它,使出浑身力气怎么也捉不住。我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看到门口有一根粗棍子,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它屁股上,猪受痛顺着删门跑到前院。经过一番堵截,我们父子俩加上叶森和屠夫一共四人才把它抓住。主手的张屠夫抓着猪尾巴,我和爸叶森则抱着猪身,抬上长凳上。
凳上的肥猪不停晃动的身体,嚎叫着想挣脱出去。屠夫从小木箱子里翻出一叠用布料包着的刀具。摊开都是些常用的刀具、尖刀、剃毛、剖腹、样数很多。其中不少我还不认识。听张屠夫说他们基本很少会换新刀具。不称手说是杀猪的时候带来太多痛苦。
奶奶提着开水倒进大木桶整整倒了三次。掺进小半桶的冷水混合下。太热容易猪皮烫红,屠夫剃毛的时候也不顺手。
在农村杀猪还是采取老方式不像城里啥电晕再杀。屠夫直接换了把尖刀。吩咐我们把后腿啥的按牢了。别等下让肥猪挣脱出来。
抬上来的时候整只猪已经是趴在长凳上。脖子刚好对准下面刚摆上的小木盆。在脖子正下方。屠夫按了下。那里有个缺口貌似出血快。尖刀一捅,随刀而出是红色的猪血。煞时整个村上都能听见猪的尖叫声。旁边看热闹的小孩子赶紧用手捂住眼睛,一副不敢看又一边偷偷透着手隙往外瞧的样子好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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