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赵灵月又拿出三枚储物戒指。
一枚全是灵石，全是三品以上，还夹杂着不少五品，六品灵石。
二品灵石对应出窍境，三品灵石对应结丹境，四品灵石则是元婴，以此类推……
另外两枚则分别装着丹药与炼器材料。
张角闭目，无比浩瀚的精神力探查着整座钜鹿城。
不多时，张角朝着院落阴暗处点头微微一笑，没看出来，这小丫头不仅是富婆啊，在这方小世界，背后的势力恐怕也算得上一尊庞然大物了。
一尊元婴境的护道者，想来就是没有柳子他们出手相救，这几个小姑娘也应当是平安无事。
隐在暗中的赵栾面露骇色，在对上张角眼神的那一刻，心跳更是骤然停了片刻。
他发现了？
他怎么可能发现？
转眼间，张角的眼神却已移向别处。
让赵栾更是纠结不已，他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
“贤师？”
赵灵月不敢追问，只能楚楚可怜的看着张角。
“嗯。”
铜钱在半空中不断翻转，好似有一股不知名的魔力吸引着赵灵月的目光，小心脏也随着铜钱跌宕起伏。
咚。
落在地上的铜钱裂成两半，风一吹，化做灰尘，湮灭人间。
“这、”
赵灵月手足无措道。
张角的神情带着些许凝重，双眸好似透过岁月，在赵灵月注目下，轻言道：“你欠我一枚铜钱。”
“年五十，渡劫飞升;遇万古大劫，护众生，平叛乱，逆阴阳，破万族，成就至尊。”
张角说罢，在早已呆滞的赵灵月身前补道：“你这一生孑然，孤独终老。”
听完张角的谶语，赵灵月痴痴的摊坐在石凳上，不知该如何开口，自己未来会这么强？
至尊，一听就是那种强悍至极的存在，自己，真的行吗？
良久，风吹过树叶，刷刷声好似在洗涤人的心灵，格外舒爽。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赵灵月的小脸无比凝重，好似张角说一句假的，她就会哭了一般。
躺在椅子上的张角撇了眼小丫头，道：“真的，不准来找我！”
大不了，我助你成就至尊便是，多大点事。
张角心想道，他手里拍死的至尊，哪怕没有成千上万个，百八十个总是有的。
别以为至尊很多。
三个纪元，一个纪元十二万八千年，大世界三千，小世界无穷尽，但至尊才出了多少？
几万？还是九千九百九十九？
张角忘了。
要知道，三个纪元间，死亡的至尊约有七千，其中一半的至尊都是张角干掉的，可想，至尊有多稀少，可想，张角有多强……
“好！以后我没成至尊就找你！”
赵灵月盯着张角，一双能说话的大眼睛里满是认真。
“对了，那我被族灭怎么办？”
“没事，可以改命，但、”
“得加钱。”
赵灵月冁然一笑接上张角的话，心中压抑好似也被张角释放开来。
“孺子、”
“可教！”
张角点头，又躺了下来，这丫头还是很上道的嘛，轻笑夸赞道：“聪明。”
张角的夸赞让赵灵月的眼眸弯成月牙儿，这还是第一次有外人夸自己聪明。
“贤师，成为至尊是不是要懂得很多？”
赵灵月有些担心道。
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什么都不懂啊。
“至尊，还好吧，什么都懂一点，但不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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