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那就苟且的活着吧。
海棠提着酒瓶踉跄在街上走着,时不时低吼几声,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过往的车尽量躲着他很远的距离,时不时会有人骂一声‘傻逼’。
凌晨三点,正在熟睡的我被派出所的电话吵醒。
“对,好,行,谢谢。”
赶到派出所时片警小王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他指了指抱着酒瓶躺在墙角醉成烂泥的海棠,语气无奈的说,“温哥,你这朋友真是神了。”
我连忙道歉,掏出烟递给他点燃说,“这孙子就是欠揍,实在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王摇头叹了口气,“没事,谁都有一道过不去槛,其实他也挺难的。”
海棠的过往我了解的很少,零碎的信息都是从别人谈话中了解到的。
海棠是复旦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毕业第一年就凭借自己才华赚了几十万。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认识了谢柔,谢柔是他招进公司的新人,我在海棠的家里看到过她的照片,很文静的一个姑娘。
无论海棠每天忙到多晚,他都会回家陪着谢柔。
谢柔闻不了酒味,海棠应酬再也没有喝过酒。
海棠有一次喝醉酒对着路灯猛踹,他说:“狗日的老子喝酒了,你他妈起来揍我啊。”
谢柔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温柔,无论海棠回来多晚,她都会在家等着他回来。海棠说,谢柔最喜欢纳兰性德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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