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逐渐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渐行渐远。
有的确是茫茫人海中一眼便如相知多年。
疫情过后用百废待兴这词形容也不为过,但胜在众志成城,毕竟谁也未曾想过一个毫不起眼的肺炎竟成了一场天灾。
疫情之后所有人忙碌起来,唯独我这咖啡店成了巍峨扬州的冷宫。
试想如此严峻的生存环境谁还有闲情雅致来这种场所?
朱先生在山东忙着工程重启问题,海棠因为堆积了整个疫情的方案,再也没有闲情逸致聊天扯淡。
萧郁做了实习记者,每天跟着师傅东跑西蹿,用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将:世界上还有许多黑暗和不公等着自己拯救。
罗丹也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每天跟海棠早出晚归忙着公司事情。
文子年底之前就去了山里支教,疫情时候大家联系过她,文子说,山里环境落后,对于防范疫情观念更是模糊,她要留下来照顾这群孩子。
兜兜转转下来,自己又成了平均收入里的平均,估计也算不上平均,这哪是扯后腿,简直是把裤衩都扯掉了的毒瘤。
打包了十几份咖啡奶茶特意给海棠送去,也算是慰问投身在一线建设祖国的劳动人民。
刚到办公室门口,海棠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接过热饮,结果话锋一转指着墙上一张醒目的A4纸:未戴口罩不得进入。
一句话,没戴口罩请哪来回哪去。
闲来无事在群里罗列海棠罪状,结果被阿星抓了现行。
阿星:所有人忙的不可开交,就你闲的像条咸鱼!
海棠:就是,出门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闲得蛋疼的人也好意思出门。
萧郁:复制加黏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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