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确定你是认真的?”海棠错愕地眼神,接着开口又说,“兄弟,你真他妈扯了证?那可是妓女啊卧槽!”
“你大爷的许仙都不如你!”
“你就不怕哪天回家看到她跟人床上打麻将?就算凑不够一桌,丫的一天一个不也得绿的你发慌?”
“退一万步讲,这要是被你家里知道,光你爷爷的棺材板就没人能压住!”
他喝了口茶,完全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接着说,“趁着还有机会,明天赶紧去把证离了。”
很想和他绕开这个话题,我卷起裤脚露出小腿肚指着上面如蚯蚓般的疤痕说,“前段时间忽然感觉到疼痛,你说是不是还有机会复原?”
“真的?”他激动的张大嘴巴,嘴里的烟掉到地上浑然不觉,“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实在不行就去之前我托人打听过地方,听说那个老中医有点意思,祖上是宫里的人。”
“先送我回去吧,有点东西被她带走了,我还要拿了去店里,”捡起他掉在地上的烟头掐灭,连忙催促他穿上外套送我离开。
“你是真疯了!”他嘀咕几句又说,“算了,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当兄弟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海棠将我送到楼下,临走时在车上扶手箱里丢给我一盒东西,“记得要用,谁知道那贱人干不干净!”
挥手打发他离开,上楼时房门没关,夏瑾言正在弓着身子收拾床铺,满地狼藉像是一根根荆棘刺入眼中。
“刚送走?夏小姐还真是够专业的,这么晚还能把客人接到家里。”
“是啊,”她起身,红着眼睛靠在墙上,“如果不是你回来的早,说不定还能再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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