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要学篮球吗?”
白羽注视着樱木花道。
就见对方挠了挠头:“呜……白哥,篮球……好像不咋地啊?”也不怪他不懂,这个家伙到现在就将篮球认为是一种没什么意思的运动。
白羽叹了口气,这也怪他。首轮对战陵南时并没有什么观众。如果想要让樱木对篮球的好感度满值,就至少得在八强甚至是四强好好表演。
水户劝解道:“樱木,篮球很好玩的!”
如果是在平时,樱木早就一个头槌上去了,但水户是白哥的妹夫,就只能忍着了。
挥了个空拳,白羽从包里拿出了时间安排表:“樱木,下下下周的比赛,再来看一遍吧。”
樱木皱着眉头,只好同意。
但在下下下周之后,樱木的态度忽然转变。
这是在八进四的比赛前,神奈川体育馆一共八百人的座位都坐满了人,甚至“白羽命”的女孩儿都来了。
唔,还有“炎之男”后援团。
白羽想到了小三前辈那铁青的脸色,不由得笑了一声。
而樱木对待白羽又是捶腿又是捶背的,妖媚地笑道:“白哥,您就教我篮球吧!你看,照您的话说,我可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啊!”
白羽故意装作没有听见他说话,反倒问一旁的水户洋平:“混小子,这次国中县大赛,你们和光中学成绩怎么样啊?”
相处了这么些天水户也知道他这个大舅子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相信中的那么严厉。便二郎腿一翘,随手吃了一粒小舞子剥的葡萄,擦了擦嘴角,不紧不慢地说:“白哥,比赛还没比完呢。明天下午是决赛。我们和光与流川枫所在的富川比赛。”
白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和光……小田龙政与你,内外结合?”
水户打了个哈欠,手撑着下巴,嘴角一抹笑地回答:“是的呢,不过小田是樱木的情敌,我们配合也不是很好哟。”
白羽目光突然凌厉,要上场了。起身将小舞子安顿好,对着水户嘱咐了几句话,就随着向他招手的湘北走去。
“樱木,看好。
篮球打的好的人,是有多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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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
“首发,跟陵南的比赛一样。我和宫城会在开场五分钟后上场。”木暮扫视了一圈队友,推了推眼镜,“没有意见的话,不要大意地上吧。”
白羽活动活动手腕,照常喊道:“赤木,最后一球。”
赤木也是了然地点点头,上场又来了一个大猩猩灌篮。
比赛开始。
哨子一响,赤木就将空中的篮球拨给了安田,大家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呢,安田随手一个极具穿透性的过顶就把篮球交给了开始冲刺的三井。
观众们的视线刚刚凝聚在三井身上,就看到火焰男已经拔地而起,跃在半空了。右手举球在头顶,左手轻扶,非常有韵律的一推手,那个橙色的篮球呼呼的就冲着篮筐飞了过去,
开场不过三秒钟,湘北队先声夺人,三比零领先。
萁轮马上开出底线球,想迅的打一个追身,把场上的气势给夺回来,可没想到,陵南的队员根本就没有退回自己的半场,就在原地就开始反抢了,反正黑化眼镜兄给大家的交代就是尽快拉开比分的。
再说……对萁轮这种水平的球队,还需要注意体力分配的么?
萁轮的那个控球后卫刚拿到球,正准备转身运球推进呢,白羽呼的一下就窜了上去,手臂伸处,正好是对方后卫运球触地的那个点。
萁轮的后卫一惊,再看时,手里的篮球早已不见,愉快的白羽嘴角一勾,轻笑时,双手轻挥,篮球再次出现在了已经在底角落位的火焰男手中。
火焰男面对疯狂杀过来补位的对方前锋,轻松跳起,半空中两人手臂相撞,火焰男在空中拧腰悬停,身体微微向后一仰,这才把手里的篮球抛了出去。
就在那道美丽的弧线划过的时候,裁判同志的哨声也是及时响起,三分有效,萁轮高中防守犯规,加罚一球。
罚球的时候,那帮“炎之男”后援团已经感动地痛哭流涕了。
三井尴尬地笑了笑,接过裁判手中的篮球,调整了一下就将球高高射进篮筐内。
三井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导火线,让湘北的球员愈发努力地将球投进,而萁轮却有一种向下的趋势。
五分钟到了,安西教练还没叫暂停,对方的教练就坐不住了。
“你们几个,对付湘北这种球队都不能进球,今年拿什么打赢海南、翔阳?”山田教练大吼道,口水喷在低头的萁轮队员的脑门上。
他是刚调过来的教练,并不知道之前一场训练赛的结果。
湘北这种球队?
湘北队员互相看了一眼,目标很确定。一定要把萁轮,打得稀里哗啦的!
木暮也默契地合上了笔记本,右手握紧成拳头,高高举起:“让他们看看,我们“这种”球队,也能轻易打败他们!”
大家的眼里都喷着火,这种时候就什么话都不要说了,狠狠地上吧!
此时,分数已经达到了20:8。
本田苦笑着挠挠头:“你们几个,下手可轻点儿啊。你知道的,我手感来的慢。”
与本田对位的白羽没有说话,看着樱真慌忙中碰进一个中投。
“砰砰砰……哐,唰。”
木暮问对位的人:“那个家伙,练了中投?”
那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他,心里却暗暗惊奇这个人的眼力。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碰进去的,但眼前这个家伙,不是人。
樱井那个智商不在线的家伙真的练了中投啊!
上半场第十分钟,分差已经拉到了28分。
看台上的探子们有些严肃。
一个个的都很快地叫起了自家球队。
哦对了,湘北对萁轮是四强争夺战的第一战。
剩余六个队伍中,仅有两个队伍的球队主力在场。
翔阳以及海南队。
北间不住地点头,嗯,湘北,还算可以吧。自己才不是称赞他们呢,只不过是有点惊讶,不,惊讶也没有,不过是觉得萁轮败得理所当然,真给四强丢面子。
藤真一看就知道自家王牌陷入了“我才没有……,只不过是……”的思想斗争,无奈地把头一甩,酷酷地看向了身旁的中年人:“你来干什么。”
言简意赅,有很明显的驱逐之意。
堂堂王者海南的王牌后卫你带着自家队长来这里干什么。
阿牧无奈地耸了耸肩,打不过他的人都想占他口舌便宜,当下也是毫不客气:“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翔阳吧。”
“翔阳不会输。”终于挣扎着从思想斗争中出来的北间默默地说。
尤其不会输给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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