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穗儿回来了,看起来有点不高兴,眼眶有点红肿,蓝雨随口问:“穗儿怎么了?跟强子吵架了,都快成亲了,还闹别扭呢。”
这一问穗儿的眼泪就刷的流了下来,蓝雨忙问:“出什么事了?”
穗儿哭着道:“今天街坊都在传强子跟隔壁街开豆腐店的彭寡妇不清不楚,据说有人一大清晨想去定制豆腐,看见强子鬼鬼祟祟的从彭寡妇家出来,彭寡妇衣裳不整的站在门口送他。”
一旁的红柳插嘴道:“真是多情女子负心汉,穗儿幸亏你早发现了,现在还来的及时赶紧甩了他,再找一个。”
这狐狸精一定是刚才吃饭,吃得不满,想留下穗儿这个好厨师,就故意在一旁煽风点火,蓝雨没理她,劝着穗儿道:“传言而已,你问过强子没有?婚姻可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因为一点流言就打退堂鼓。”
穗儿抹着眼泪道:“问了,强子说他只是看彭寡妇孤儿寡母的可怜,有时间就去帮她们做做点粗活,没什么的,可是街坊传得很难听,刚才我一路走来,大家的眼神都很怪异,还有在远处指着我交头接耳的。”
蓝雨安慰道:“这不就结了,既然强子是做好事,又何必管其他人怎么说,闲言碎语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消失了,当初顺嫂不知编排了我们主仆多少好事,后来我们一直不管不听,现在不就消停了。”
穗儿觉得有道理,刚把眼泪擦干,一边的红柳又出言打击道:“这事出有因,跟无风起浪可不能比,要知道现在这事可不是你们两人关起门不闻不问就可以过去的,里边还有个彭寡妇呢,人家未必有那么厚的脸皮。”
穗儿顾不得红柳话语里的讥讽之意,忙问道:“红柳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红柳看着穗儿,卖了一下关子,才道:“这件事情里受害最深的可不是你跟强子,而是人家彭寡妇,女人的名节最重要,若她是个烈女,这会儿就该撞墙上吊以示清白,不过肯让一个男人进自己家门,这样的女人忠贞不到哪里去,她能一个人默默承受众人的辱骂白眼,让你们两新婚燕尔,你侬我侬?”
蓝雨看到穗儿仿佛被吓到的样子,便对红柳有些不满,之前看穗儿怎么都不顺眼,现在却那么多话,为了几顿饭,真是太过分了,便道:“你别危言耸听,哪里有那么严重。”
红柳明媚的笑了一下:“不要以为我幸灾乐祸,或许又存着什么小心眼,这种事我见多了,不信的话,等两天看看事态发展,反正婚期没定,你这丫头也不急在这几天嫁人。”
说完红柳转身要走之际,又停下脚步,回头道:“你家小姐说因为我闹出的事情,你才匆忙嫁人的,如果是这样,你可别着急,不然以后出什么事情,你家小姐不是要怪到我头上。”
听了这番话,蓝雨真是哭笑不得,但是必须承认,红柳说得很有道理,凡是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
思量了一下,蓝雨斟酌着道:“穗儿,现在才说这话也许迟了点,不过还是要问,你对强子究竟什么感觉,我是说有没有到非君不嫁的地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