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岳宇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他每日平心静气,将自己前段时间,浑身的戾气洗净。
让自己返璞归真,不要最后被戾气所控。
本来他准备将长剑重新熔炼,但没有各种天才地宝,再则他的实力太低,对炼宝只是初次接触,如果贸然熔炼的话,万一失败,这把墨剑也就废了,最后得不偿失,最后他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而又保险的方法,每日不停的使用自身的先天之气温养,加强自己与剑之间的联系,使人与剑更为谐和,做到使剑如臂一般。
岳宇转眼间,已经回到无量山三个多月,在这三个月里面,他静心修行,希望尽快能迈过筑基之门,然而,他越是急切的希望快速的突破筑基,可是修为却丝毫未有寸进。
最后,他也想明白了,修行之道,贵在一张一弛,阴阳平衡方是正道,像他如此急切的寻求突破,反而步入岔道之中,随后,他放下每日的练剑,修习玄功,彻底的让自己融入周围的生活,他索性搬到山顶居住,当每日朝阳初升之际,他只吸收第一缕紫气,然后就是观看日升日落,或者到派中,指点新进弟子的剑法,现如今,他剑法超绝,在这凡俗世间,他对剑法的认知已到巅峰,指点起众弟子来,往往直至本质,化繁为简,个中精妙,让众弟子如痴如醉,众弟子练起剑法来,夜以继日,毫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岳宇见此情形,告诫众人要明白张弛有度,不要犯了如同自己一般的错误。
岳宇在派中指点众人一段时间后,他感觉自己距离筑基只差临门一脚。
剑湖宫大厅
岳宇向着辛双清、容子矩辞行,
言道:“二位师叔,最近我感觉修为要有所精进,可总是缺少协机,我需要离派,去外面找这个机缘,今日,特向二位师叔辞行。”
二人听了岳宇的话,相互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震惊,岳宇如此年纪,修为一再突破,辛双清点点头,道:“岳宇的修为精进是好事,缺少突破的楔机,这个我好像年轻的时候,听他人谈起过,当一个人的修为已经精进到一个很高的阶段,离突破下一个阶段如隔层纸,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容易的,或许一件小事的启发,就可以突破,而一些人却如何都不能突破,会陷入一种魔障之中,到最后看自己能不能明悟,不悟的话,就会入魔,或许会沦为一个杀人狂魔,他们将这个叫着武学障,至于如何突破,也没有人能知道,因为精进到这个阶段的人太少,也没有人知道,从古至今都是些旷世奇才才能到达这个阶段,这也是我年轻时候,在外听他人谈起听过。或许为真,或许为假,江湖中,每个人对自己的修炼心得看的无比珍重,对于这种武学障,就如同密中之密一般,也没有人知道,现在有人知道的话,可能只有江湖的的绝代高手才会碰见这种武学障,他们或许了解一二。”
岳宇听了辛双清的话,沉思一会道:“武学障,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多谢师叔相告。二位师叔,那我就告辞了。”
“好,路上小心”
“恩,走好。”
岳宇转身处了大厅,顺着山道,慢慢的离开,他只告诉了辛双清、容子矩二位,没有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修为的突破,对他人来说如同“武学障”一般,可对于岳宇来说,只是让自己的路开始了一个新的起点。
岳宇离开无量剑派,一路向着苏州而来,他听说过姑苏慕容氏的“斗转星移”厉害无比,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对方的一切返还攻击,他准备去见识一番,
苏州城,松鹤楼
作为苏州的老字号知名酒楼,由于座落在苏州城中心的繁华地带,酒楼的客人络绎不绝,生意非常的兴隆,
酒楼大厅里,八张八仙桌做满了客人,不时的有客人自二楼下来,只见岳宇坐着角落的位置,喝着酒,眼睛不时的看向来往的客人。
只听见一张桌子上的人道:“你们知道吗?丐帮下个月初八要召开丐帮大会,他们的副帮主马大元被害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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