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身子一机灵:“姐姐都告诉老爷爷了?”
高人气呼呼的怒哼:“废话!不告诉高人还会告诉别人?别再老爷爷老爷爷的,既然做了干女儿的男人,就跟着叫干爹吧,知道吗?滨河路所有的机关陷阱都是干爹弄的,藏宝的所在自然也是,你小子就是得到了干女儿,要稍有对她有非分企图,干爹自然不会饶过!也是毫无所得!
不过,既然皇家血脉,贪图滨河路也算有心人,怎么对付甄家干爹不管,但一定要对待起一对儿母女好才行。”
刘睿誓言旦旦:“干爹放心,孩儿必然如此,对天发誓!”
这关节,甄宓曹敏都骑着马儿过来了,袁慧辛如邹文都有未婚夫护花使者,倒是没曹敏方便。
曹敏望着刘睿调皮的笑着:“听宓儿说,公子有一手绝佳胡琴曲子,叫梁祝,等到了洛水可要请教。一个底下粗俗的胡琴竟然能拉出人间绝妙曲子,奴家还真的很期待。”
甄宓也轻声问道:“公子从那里得到这个曲子?娘亲说绝对千古名曲,还和宓儿试着用琴弹出来,果然动人心魄催人泪下,可娘亲说,还是没有掌握词曲的奥妙,达不到公子的境界?能教教宓儿好吗?”
甄宓天真无邪,真切明媚的笑容映在刘睿心底,自觉的温馨,却没有一丝淫邪。
二十多里,骑着马儿一个时辰就看见了洛水的影子。
洛水从这里从大河分流,往西南而去二百里,就是洛阳,东汉的京城,可惜明年就会被董卓一把火烧了带着汉献帝和一众官员又跑回西汉的京城长安。
当然,汉献帝这名号还没有,那都是帝王驾崩后给的封号,还是曹丕给的,献帝就是把皇帝献给他曹丕的意思,这会儿就叫大汉皇帝。
这一带河床很宽,两岸水柳弯弯曲曲,嫩黄一片,杨絮漫天飘舞如雪,竟然还调皮的钻进姑娘们的衣袖里嘴巴鼻子里,弄得这几个姑娘噗噗打打的一阵莺歌燕舞。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烟波江上,悬着各色旗帜的船儿来回穿梭,渔舟随波飘荡在如绸子一般的河面上,渔夫青铜铸就似的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美丽健康的光泽,一曲激昂随之响起的号子,在河苇从中河边游玩洗衣服的女子们用欢畅的笑声回应,就在渔夫们唱完,河边飘荡出一阵轻柔委婉的歌声沿着烟水蒙蒙的河水流淌漂浮,循着声音,刘睿听出这是这柔嫩清脆的声音由来。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用玉绍缭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鸡鸣狗吠。”
甄宓河堤旁一排柳树下俏立,春风拂动,刘睿听闻歌声,心中起伏,歌声甫歇,便是一阵咯咯娇笑,甄宓轻轻一跃,在沙滩山留下几处浅浅的足印,坐到刘睿身旁,将发丝笼到耳后,循着刘睿的目光向河里望去,轻声问道:“娘亲说公子是卓尔不凡的人物,嘻嘻,要知道娘亲出入塞外,见识过不少人物,可唯一这般称赞公子的,公子见识不凡,知道很多这年代没人知道的事情,会做很多神奇的东西,真的吗?公子去过很多地方,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刘睿淡淡点头,心中戚叹:这丫头没有一丝心计,仿佛头上流淌的白云,洁白透明,之前还有大小娘俩通吃的奢望,如今想来,真是龌蹉的不能再龌蹉,简直不敢面对甄宓那一双清澈的眼。
不由暗暗发誓:纵然很多危机,也要保住甄宓的性命和一生的幸福,这里面没有一丝男女的贪图,只觉得只有这般才能叫这朵儿纯洁的话儿能够在春天里开放,年复一年,当然不会是一个春天!
史上,甄宓凭着无双美艳,先后被袁熙曹丕收进**,但最后竟然被自己的陪嫁丫鬟郭环陷害,夺了皇后之位,含冤而死,就是那关节,人老珠黄的甄宓再也引不起曹丕的怜爱,加上毫无机心,如何应对**凶险的倾轧,也是必然的结果。
“决不能家这件事情发生!”
刘睿暗暗发誓,不论甄宓是自己的妹子还是女儿,这一生就一定全心全意的保护她,决不能教她有任何伤心!
刘睿正发呆,甄宓蜻蜓一般的飞起,手儿轻轻的擦去自己脸上一块儿小小的泥巴,娇声笑道:“可能是适才宓儿来时带上泥巴,污了公子的俊脸儿,真的,公子真的很英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