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手下的主薄和司马带着骑兵去临渝东的驻地,即将运作的钢厂等虽然邹靖没有曹家袁家一般的所得,但也是滨海路今后能否发展起来的关键,邹靖如今已经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刘睿身上,甚至想把在中山的家族迁入到滨海路,自然对钢厂的筹集极为看重。
刘睿自然称诺。
把岳父送出家门就回身就向邹文瞪眼:“竟然这般掐郎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成?过来,趴下,叫郎君胖揍小屁屁。”
邹靖嗤嗤笑着果然凑到身前,撅着就把小屁屁送到刘睿手边:“要不要奴家也把裙子退下然后再揍,嘻嘻,人家好期待啊,不信郎君摸摸人家的小洞洞,这会儿都一颤一颤的紧着流水,哦,郎君快点揍啊。”
这丫头,难道有虐待狂不成?
刘睿如何舍得真的胖揍自己的宝贝,拦腰就把邹靖弄进怀里,紧着揉搓,不一会儿,邹靖就瘫软如泥紧着喊郎君快快的。
这一夜自然还是**的一夜。
石门寨就坐落在前世的抚宁,一条河叫柳江这年代叫柳水,大概是两岸都是水柳的缘故,前世的柳江只剩下一个名字,河水早就干枯,这会儿却是不小的河流。
这里有很高质的无烟煤,往北不远的燕山里有很多不错的铁矿,刘睿大概还能记得位置。
可是,等跟着邹靖一行一百人到了这里就傻了眼,所谓的石门寨早就荒芜,只有野狗野猫出没其间,再打探煤矿的位置,左右辨别不出具体的方位。
这里本就没有渝水老家那里熟悉,加上这年代这里的植被和河流根本和记忆中的地点对不上号,有点难度了。
倒知道,最早发现这里有煤矿可不是钻探啥的弄出来的,而是人们就在河边捡到黑乎乎的煤球,然后沿着煤球发现越来越多的方向寻找就找到了这个很浅的煤矿,就对岳父说道:“叫岳父的手下以伍为单位,沿着柳河寻找黑色的石块。”
岳父一指柳河西面不远,笑道:“恐怕将做营的那些儿工匠已经到了,怕是正在找着煤矿。”
刘睿随着田指着的方位,瞪圆了眼睛果然看见不少人影晃动出没在林荫之中。
岳父身为家族之长又是一郡的郡守,自然习练内息之人,可比刘睿浅薄的才练多日的内息来的浑厚,视力比刘睿强多。
“过去看看!”
刘睿催动坐下马,率先而去,岳父和他的一百手下紧忙跟着。
小一会儿,就看见鲁乾高满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离刘睿的马儿很远就都跪下行礼。
刘睿下马把马缰绳交给护卫,上去把鲁乾几个人扶了起来:“快起来!正事要紧,这般俗礼就免了吧。鲁校尉手里拿的可是煤炭?”
不但鲁乾手里拿着黑乎乎的石头,他身边的高满等人也手里都有,就见鲁乾凑近,狐疑的望着手里的黑色石头,问:“这就是所谓的煤炭?这般石头就能烧炭,烧出的煤炭比木炭好用许多?”
刘睿暗笑:“不但烧炭,这黑石头可是宝贝啊,用处大了去了。”
从鲁乾手里接过黑石头,蹲下用大石头砸开,里面依然黑黑的,果然就是煤块!
刘睿指点着煤块:“等把校尉把作坊按照图纸建造好了,睿就过来一起和校尉烧炭,到时候各位就会清楚这煤炭的妙处了,这东西可有很多,陆地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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