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个也没看出来,李杰很是悲叹手下无良将,都是一帮皂隶、镖头、镖师、百姓、猎户乱八行出身提拔起来的将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李杰指着地图上的角落问道
“黑风寨”段建德一看黑风寨实在是不起眼,特战队标注的地图太他妈坑人了:“主帅,这很难看到。”
“很难看到,你们是想全军覆没吗?”李杰很是不满道:“都想到了什么”
萧承宗闻言大惊道:“难道青风寨想与黑风寨獠贼里应外合攻打我们。”
“难怪獠贼坚守不出”刘威豁然明白獠贼为何不敢倾巢来攻
“还算有一两个明白之人,若非我及时发现,后果堪虞。”李杰看着一帮将领道:“你们身为一军之将,手下将士将性命交予你们之手,你们肩上身负数百将士性命,稍有大意,就会全军覆没,为军之将,首先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作为一名合格的将领,首先要能打胜仗,其次是要懂得忠君报国,没有国哪有家,如今天下藩镇割据,目无君父,父杀子,子杀父,何也。”李杰等待着众将回道:“众将可知何为忠孝”
众将都是大老粗出身,稍好点的会认字,最高属云娘做到捕头。
萧承宗出声道:“末将知道,藩镇节度使割据一方,目无君父,手下将领无不纷纷效仿取而代之,方有父杀子,子杀父,末将谢主帅教诲。”
总算有一个明白事理之人,李杰深感欣慰道:“言之在理,为将者不知己不知彼,何以百战不殆,为臣者不知忠孝,何以令人敬服,以致以下犯上,父杀子,子杀父,突遭杀生之祸,实为可悲之人。”
众将听完似乎略懂,难怪百余年来藩镇打打杀杀,乱贼也到处杀人。
“报”一名小将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帅,末将已带来五名熟悉青风寨一带地形百姓。”
“让他们过来”李杰吩咐道
“末将遵命”小将领命而去
五名衣衫褴褛的百姓被那名小将带了进来忙朝着李杰伏地跪下颤抖呼道:“将军饶命啊”
“我让你请百姓来,你却将百姓抓来。”李杰勃然大怒道:“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十军棍,以儆效尤,日后大军将士再敢对百姓无礼,决不轻饶。”
“谢主帅开恩”那名小将一听才只打十军棍深感庆幸
两名士兵上来拉起那名小将拖出去按在地上开始打屁股:“啊”那名小将趴在地上感觉打下来的军棍不是很重
众将都明白是何意,主帅不就是为了体恤百姓,不让军队扰民才下令只打十军棍,真要是打伤了,说不定主帅会不满意。
李杰一看就是在演戏,走上前去一把拖过木棍来:“我来”说着几棍打下去:“我让你请百姓来,你给我抓回来,我不打疼你,你下次会有教训吗?”
“啊”这下是真实的了,下面的小将惨叫起来,疼得哇哇叫大呼道:“主帅饶命啊,末将再也不敢了,主帅饶命啊……。”
李杰结结实实打了几棍扔下木棍走到五名衣纱褴褛的百姓面前扶起两人道:“诸位父老乡亲们快请起,我们是当今圣上亲军御林军,决不会伤害百姓,我们此次前来剿灭终南山獠贼,除暴安民,绝无加害之意,我请你们前来是想打听青风寨上面山形,我会每人送你们一斗米。”
一名衣纱褴褛的老者激动万分道:“都说刚即位的皇帝是位好皇帝,免除了我们百姓很多苛捐杂税,现在当官的也不敢肆意妄为欺压百姓,各地都有朝廷和地方官员下来走访询问查探。”
“谢将军大恩”几名百姓亲眼目睹刚才将自己抓来的小将军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眼前这位将军还是皇帝派来的将领。
“不必言谢,我还得劳烦你们。”李杰深感欣慰道:“把你们所知青风寨实情如实说给我听”
那名衣纱褴褛的老者说道:“将军,青风寨这帮獠贼胡作非为,祸害百姓已经有好些年了,每次下山都会抢夺不少百姓子女钱粮回寨,我们都是在山中方躲避劫难,将军一定要杀光獠贼啊。”
“你们放心,御林军此番定当剿灭青风寨獠贼。”李杰问道:“你们可知青风寨有多少獠贼,山谷中地形如何。”
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回道:“回将军,青风寨獠贼大概有两三千人,我去年打猎时走错了路进去过,獠贼在山谷里面建有一口大水塘,估计是吃水用,山谷四周都布满了滚木礌石,我险些被獠贼发现。”
“等等”李杰打断中年男子的话问道:“你说的大水塘有多大,水塘有多高。”
“水塘大概三丈高,十几丈长,都是用大石泥土筑成。”中年男子回道
李杰又问道:“你们可知道上青风寨还有没有别的路上去”
“有一条路,也不能算是路。”那名衣纱褴褛的老者回道:“青风寨后山悬崖有一条采药人上下山的山道,道路崎岖难行,稍有不慎就会滚落悬崖,我以前采药走过几次。”
“多谢老丈如实相告,我会派一队士兵从南山悬崖上去,还得烦请老丈引路。”
“将军能剿灭青风寨獠贼,我等感激不敬啊,将军请受小老儿一拜。”老者朝着李杰伏地跪拜被李杰一把扶起:“老丈不必行此大礼,剿贼安民是我等分内之事,应尽职责,岂敢受老丈一拜。”
李杰又看向那名中年男子问道:“你可记得如何进入大水塘的路”
中年男子回道:“记得”
“如此甚好”李杰吩咐道:“来人,将几位父老乡亲带下去吃一顿饱饭,好生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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