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飞天朝着手下将领下令道:“祝震领第一团五百将士赶往旬水上游筑坝蓄水”
“末将得令”祝震领命而去
“尤美仁领第二团五百将士赶往柞水上游十里筑坝蓄水”
“末将得令”高瘦的尤美仁一张白净的面庞真有些妇人模样,在骑兵师中戏称尤美人。
李杰看向其余将领指着地图吩咐道:“第三师第一团团长韩起领兵潜伏于两河口下游旬水西岸山中,在此地伏击溃败金商军。”
韩起单膝跪拜领命道:“末将得令”
“独孤飞天领骑兵师潜伏于两河口柞水北岸山中,待大军决堤放水水淹金商军后从山中杀出,一举歼灭金商军。”李杰指着地图上两河口柞水北岸的大山
“末将得令”独孤飞天带着骑兵师将领单膝跪拜接令
“都回营准备”
“末将遵命”
祝震尤美仁两人进帐禀道:“启禀主帅,末将等没有麻袋如何筑坝蓄水。”两人说完都看向主帅
麻袋,李杰闻言也深感头疼,军中哪有那么多麻袋,当下问道:“去附近百姓家中花钱买麻袋”
“主帅,这一带人烟稀少,末将恐难以买到麻袋。”祝震一听主帅让自己去买,一时能买到吗?这可是大问题:“主帅,没有麻袋恐怕以水代兵难以施行。”
就一个不起眼的麻袋居然决定着战争胜负,麻袋,李杰真想将自己身上衣服都脱下来当成麻袋,突然眼前一亮吩咐道:“大军营帐是麻布做CD给我拆了连夜赶制麻袋,还有将士所有麻衣都脱下来,应该差不多够了,堤坝两边用石头筑,中间用麻袋添堵方便决堤放水。”
“末将得令”两人闻言大喜,总算是七拼八凑凑够了麻袋,估计全军上下都会骂娘,居然去扒别人衣服,好在有主帅军令,骂就骂吧。
独孤飞天正带着手下一千余将士在两河口柞水北岸山中构建隐蔽工事,见尤美仁带着两百将士赶来居然在脱将士衣服,忙走过去骂道:“尤美仁,你连男人都不放过,难怪都叫你美人。”
尤美仁一脸大红回道:“师长,末将一时难以找到麻袋,主帅军令命末将将所有将士麻衣都脱掉编制麻袋堵水修筑堤坝。”
倒也是啊,荒山野岭拿去找麻袋,独孤飞天吩咐道:“传令,大军将士都把衣服脱了交给尤团长编织麻袋堵水修筑堤坝。”
“末将遵命”一众围观看笑话的将领一哄而散,哪知成了自己等人的笑话:“把衣服都脱了,快。”
骑兵团将士纷纷脱掉麻衣编织成麻袋交给尤美仁带走,第三师第一团韩起也遭到祝震强行脱衣服,有的将士气得直骂娘,得知是主帅军令,一个个都老实了,主要是能不能打胜仗,就得靠这些麻衣编织成麻袋堵住河水修筑堤坝以水代兵。
祝震尤美仁两人带着两百人很快就收集了数千麻袋,李杰也下令将大军营帐麻布都拆了做成麻袋装泥土沙石堵水。
旬水柞水上游十里两岸,一千大军正在忙着堵水,李杰亲自监督柞水堤坝修筑。
“都快点挖”尤美仁朝着手下将士吩咐道:“跑快点”
李杰走过来问道:“人手够吗?”
尤美仁见是主帅前来躬身见礼:“回主帅,人手确实不够,能不能抽调其余大军修筑堤坝。”
“不行,其余大军必须养精蓄锐给敌军致命一击。”李杰也知道尤美仁人手不够吩咐道:“传我军令,将俘虏金商军商州兵押来修筑堤坝,都给我看好了,一个也不许跑。”
“末将遵命”尤美仁闻言大喜领命吩咐道:“你们几个随我带人去将俘虏押来修筑堤坝”
“末将遵命”
李杰指点了尤美仁修筑堤坝又去旬水上游十里出查看着祝震修筑堤坝,自己必须得亲力亲为,有些小事就会成为致命因素,就像没有麻袋险些误了大事,李杰深感自己脑子好使。
祝震正忙着指挥两千战俘开挖泥土装麻袋抬着修筑堤坝,还用绳子帮助麻袋口,只要用力一起拉就能迅速决堤放水:“都快点,快点。”
四周的御林军弓弩箭矢对准两千修筑堤坝的战俘,一旦想逃乱箭射死,战俘们看着四周都是弓弩对着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老实干活。
“末将参见主帅”祝震见主帅前来忙上前见礼
李杰看着干得热火朝天的将士问道:“需要多久能完成”
“回主帅,明日一早就能完成,水也能蓄满。”祝震有心担心问道:“主帅,金商大军何时前来。”
李杰早已估算过金商大军行程:“估计明日正午时分就会赶到,堤坝必须用木桩加固。”
“末将得令”祝震忙吩咐道:“快准备木桩加固堤坝”
李杰视察完旬水柞水堤坝修筑,又去查看韩起在旬水西岸山中的伏击点,又转回来查看着骑兵团在山上的隐蔽工事,总算放心回大营,大营根本就没办法睡觉,天空中又下起小雨,李杰只好将大营搬到一处山中溶洞中。
一夜春雨绵绵,河水明显增大,李杰连夜命人不断加固堤坝保证不会溃堤,否则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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