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居然神神秘秘,李杰跟着独孤飞天走到河边问道:“说吧”
“主帅,我们骑兵师至少也得像个骑兵师吧,可我们现在才只有一千余战马。”独孤飞天偷偷瞧了一眼李杰道:“末将请主帅将此次缴获战马留给我们骑兵师,骑兵师怎么也得有完整的骑兵团。”
原来是打起缴获战马的主意,不对,韩起怎么没离开,估计也是打起战马主意来了,手下这帮将领怎么都成人精了,李杰算了一下战马分配方案,全给骑兵师是不可能,否则别的师有意见,韩起还在等着呢?“给你组建两千人骑兵团,以后有了战马在组建,骑兵师也要加紧训练。”
“主帅,我们骑兵师可是兵员一万二千人,六人才一匹战马,这马那够训练啊。”独孤飞天一脸沮丧道
“不行也得行,别的师也得组建骑兵,若遇战事,也能成为攻击长矛。”李杰板着脸道:“别想再打战马主意,以后还有。”
“末将遵命”
韩起见主帅走过来忙问道:“主帅,此次我们第三师第一团阻截金商军溃军立下大功,末将请主帅准许我们第一团组建骑兵旅。”
“听听”李杰指着韩起道:“你要组建完整骑兵团,他要组建骑兵旅,马呢?我给你们生吗?还是要我去抢,我们不是獠贼,我们是御林军。”
独孤飞天出声道:“主帅”
“别说了”李杰打住道:“至少每个师组建一个骑兵营,这是军队编制,懂吗?”
李杰想起独孤飞天说有事禀报:“你有何消息呢?”
独孤飞天很是没劲禀道:“回主帅,末将审问金商军战俘得知金商军运送粮草战船已经从旬阳县赶来,听说大大小小船只不下百余艘运送粮草,主帅,这可是好多粮草啊。”
“这确实是一个天大好消息”李杰为之一振道:“传令骑兵师派第一团沿旬水南下劫夺金商军运粮船队北上”
“末将遵命”独孤飞天喜不自胜领命而去
韩起请令道:“主帅,末将愿领兵拿下金州。”
“金州暂时不取,还不是时候,必须审时度势。”李杰也想趁机拿下金州,但拿下金州会面临着诸杨大军来攻,得不尝试。
韩起建议道:“主帅,蔡贼势衰,不如出兵攻取邓州、河南府。”
李杰很是疑惑地看着韩起问道:“你很懂兵法,我看过你参军身份,你父母绝不会只是普通人,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韩起闻言大惊伏地跪拜道:“主帅,末将出身昌黎韩氏,见新兵只招收地位低下之人,才不得以隐瞒身份。”
原来是个大家族出身,怪不得懂不少兵法,还有战略眼光,李杰问道:“你父母何在”
“双亲已故,末将流落长安。”韩起没有说下去
“家中可还有亲人”
“尚有一姐,已出嫁多年。”
“好了,我已知晓。”李杰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新军之所以只招募贫民百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末将明白”
李杰看着韩起问道:“你对大军攻取邓州河南府有何独到见解”
韩起见主帅颇为所动:“回主帅,末将以为可先派骑兵团扮作獠贼攻取内乡(今西峡县)、菊潭两县,御林军从洛南经洛河直取河南府,必能威震天下。”
“计策不错”李杰夸赞道:“你可知卢氏县可是陕虢节度使王珙管辖,王珙之父王重盈乃河中节度使,御林军岂能同时得罪两镇。”
韩起闻言有些沮丧,自己本想给主帅出一计策,在天下崭露头角,哪知却不曾想会惹来如此大敌:“主帅,末将以为以御林军火器之精猛,不如进取邓州、唐州、直捣蔡贼巢穴蔡州,再北上直取河南府。”
李杰听着韩起建议倒是有些可取,不过不是现在:“眼下还不是时候与蔡贼大动干戈,需得养精蓄锐,倒是可命将士扮作獠贼直取邓州内乡菊潭两县,威慑蔡贼部将山南东道节度使赵德諲,使其不敢袭扰商州。”
“主帅英明”韩起见主帅是另有打算,恐怕圣上早有部署。
尤美仁赶来禀道:“禀报主帅,末将发现金商军第一勇将钟离晖已死,末将询问得知是被主帅从后背将其杀死,主帅果真是骁勇善战,末将钦佩不已。”
“他就是钟离晖”原来是金商军第一勇将,难怪连朕都险些没能招架住,李杰深感庆幸自己这具身体高大伟岸自然也力大无比:“传令下去,大军整修官道,修建木桥,将金商军尸体掩埋,以后每次打完仗都必须掩埋尸体,避免发生瘟疫,众将士至少两日沐浴更衣一次,避免军中出现疾病。”
“末将遵命”身边几名将领躬身领命
御林军开始整修官道,修建两河口官道木桥,方便大军调动,李杰下令在两河口驻扎一个营兵力。
独孤飞天带着何存固第一团骑兵沿着旬水南下,看到旬水沿岸到处都是金商军尸体,骑兵沿着官道继续南下在一处回水弯山谷中发现两百余艘躲避洪峰搁浅的船只,船夫尽皆守在各自船只附近,独孤飞天看着船上竟是大米喜不自胜吩咐道:“传令下去,给我将船拖下水将大米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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