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笔筒被张钧一把摔到地上,这位大汉的郎中官怒道:“阉贼欺人太甚,自古都是宦官乱政,他一个无根之人也敢左右陛下,长此以往江山社稷何在?!”
张府的管家建议道:“老爷,不如我们向陛下进言有御林军在火海中遇害,私害皇家卫队,这可是大罪。”
张钧一脚将管家踹翻在地道:“糊涂!切不说那些尸体已经烧成焦炭无法辨认,就算证明死的是御林军,你又怎么解释他们为何出现在太监瓦舍之中?何况火烧瓦舍之事陛下也牵扯其中,难道也要治陛下的杀人之罪吗?!
这阉贼阴险的很,他摆明是知道我无法拿此事大做文章,可恨,可恨啊!”
这时,门外有家臣进来禀报道:“大人,昨夜陛下引燃瓦舍玩乐,可是风太大,火势无法控制,南宫也因此失火了!”
张钧眼前一亮,随即吩咐道:“快快为我更衣,我要进宫面圣!”
一个时辰后,皇宫御书房。
小皇帝正趴在龙书案上欣赏一幅图纸,张钧拜倒在地,进言道:“陛下,臣听闻南宫失火,损失甚大,不知陛下如何决断?”
小皇帝撇嘴道:“老是拿这些破事来烦朕,你们这些大臣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张钧还未来得及答话,张让在一旁插言道:“陛下,洒家以为,此事易尔,只要增加赋税,让百姓们出钱,何愁宫殿不可复修?”
张钧气得手指张让哆嗦道:“百姓本就贫苦,你这是动摇大汉的根基,陛下切莫听他胡言!”
刘宏一挥袍袖,不耐烦道:“朕今天本来还要欣赏张伴伴找人设计的驴车,你们俩在此地吵架实在扫兴。来人,移驾后花园!”
皇帝走了,张钧气愤难平道:“竖子,安敢乱我大汉朝纲,早晚我要向陛下弹劾你!”
张让得意道:“自打洒家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张大臣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御书房的会面不欢而散,张让提议增加赋税,让老百姓对钱,汉灵帝很高兴,可是老百姓苦不堪言。一时间横征暴敛,民声鼎沸。
在张让的谏言下,皇上又下令从各地征调大批木材、奇石,并且要州县的一把手亲自押运。当然送到京城里太监们又挑毛病,自然又有不少好处费进入太监的腰包。
巨鹿太守司马直一路进京,苦于押运木材无人查收,求于张让门下。
张让看了看眼前这位两手空空的太守,冷淡道:“不知司马太守来此,所谓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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