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弥远见陈文端反戈一击,攻击起自己来,就恼羞成怒的说道:“哼哼,老夫乃是当朝的宰相,从来都是秉公办事,不偏不私。”
说完之后,转身又跪倒在地,假装十分的委屈的对宁宗皇帝说道:“陛下,这陈大人当着您和朝中诸位大臣的面,无缘无故的污蔑老臣,这让老臣以后可怎么站立在这朝堂之上,为陛下您分忧解难呢。”
宁宗皇帝也不是个昏庸之主,看到陈文端这边和史弥远这派都是各执一词,而朝中其他的大臣不是默不作声,就是附和其中的一方,知道这已经涉及到了派别之争,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就引起朝廷大臣之间的分裂。
想到这里,宁宗皇帝忽然灵机一动,心想:何不用这件事情来好好考验下太子赵竑和沂王赵昀,看这两个皇子处驾驭朝局得能力如何呢。
想到这里,这宁宗皇帝就没有理会史弥远的言语,而是对太子太子赵竑道:“太子啊,依你之见,今日这件事情,当如何处理啊?”
见皇帝突然问起该怎么办,似乎超出了太子赵竑的意料之外,一时之间,似乎有点愣住了。
宁宗皇帝见太子赵竑似乎有点魂不守舍的,就咳嗽了下,然后又道:“太子,朕在问你话呢,朝会之上,你在想啥呢?”
太子赵竑这才''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急忙对宁宗皇帝施了一礼,然后道:“启奏父皇,儿臣这几日处理政物,每天都是很晚才睡觉,因此精神头不是很好,还请父皇恕罪。”
宁宗皇帝自然是知道这是这是太子赵竑的托辞,似乎对太子有点生气了,但是也没有表露的太过明显,只是淡淡的说道:“太子啊,要用心,你可是国之储君啊,这大宋的江山的希望就寄托在你的身上啊。”
“是,是。”太子赵竑躬身接连说道。
然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情,道:“父皇,儿臣以为,这个件事情非同小可,可先将辛然的亲戚和朋友都抓起来,包括七父亲的门生故吏,都要严格控制,这样一来,就算这个辛然想通敌叛国,也会有所顾忌,然后再详查此事,如果没有此事,那将这些人放了就是。”
宁宗皇帝听到太子这么说,真是失望之极,心想:“作为未来大宋的一国之君,竟然提出如此草率的意见,真是让人失望。”
但是表面宁宗皇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挥挥手,让太子赵竑站在一边,然后又对沂王赵昀说道:“沂王啊,依你之见,这件事情当如何处理啊?”
其实从史弥远向皇上奏明此事的时候,沂王赵昀就在班中思索这史弥远是和目的,自己当如何为辛然等人开脱,因为通过和辛然以及陈文端等人的交往沂王赵昀感觉的到,这些人应该都是忠心为大宋着想的,所以对于史弥远等人的话沂王赵昀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因此当宁宗皇帝问道自己的时候,沂王赵昀立即从班中站了出来,道:“启奏父皇,儿臣以为,辛然辛公子和其父亲在我大宋都是有声望的人,因此这也很有可能是金国的离间之计,为今之计,首先是要查清原因,然后再做定夺,而不可草率的牵连过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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