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沂王赵昀被贬之后,这皇宫之中包括宁宗皇帝本人在内,都是闭口不谈这沂王赵昀的事情,甚至连提一下也不提,和以前比真是天壤之别。
但是这一日早朝之后,这宁宗皇帝闲来无事情,就信步来到了御花园中的亭子中小坐。
过了一会,这宁宗皇帝忽然问站在自己身边的皇宫总管太监王公公道:“王公公,这几日有没有听到沂王赵昀的消息?”
听宁宗皇帝突然问起了这沂王赵昀,王公公心想:“皇帝陛下这段时间一向都是闭口不谈沂王赵昀的,今天怎么回事情呢,竟突然问起了这沂王赵昀的事情来,这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心里想是想,但是皇帝在问自己的话,这王公公作为一个皇帝身边的宦官奴才自是要立即的回答的。
因此这王公公立即走到了宁宗皇帝的前面,躬身的答道:“陛下,这沂王赵昀自从离开王府之后,就孤身一人在临安游荡,身上带的钱物被盗窃了,身无分文,辛亏被一家好心的饭店老板收留了,管他的吃住,这沂王赵昀才没有露宿街头。”
听王公公说到这里,宁宗皇帝点了点头,然后赞道:“想不到我大宋的子民倒是心地善良之辈,能够救人于为难之时,这样的良善之家,是值得大加赞扬的。”
“是呀,陛下所言极是,这都是陛下教化之功。”王公公对宁宗皇帝说道。
说完这些,王公公又接着上奏道:“陛下,只是这沂王赵昀才刚安定下来,就又遇上大事情了。”
“什么大事情啊?”宁宗皇帝急切的问王公公道。
王公公禀奏道:“陛下,是这样的,前几日,这沂王赵昀在饭店之中接连遇到了两拨人神秘人物的刺杀,辛亏这饭店中人的保护,不然的话,只怕这沂王赵昀的性命就难保了。”
“竟然有人胆敢刺杀皇子,知道这帮人是什么来历吗?”宁宗皇帝问道。
王公公答道:“这个目前老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说完之后,这王公公看了看宁宗皇帝一眼,然后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宁宗皇帝道:“沂王赵昀毕竟曾是您最为喜欢的皇子,现在流落在民间有了危险,您看是不是派人将其接回来啊?”
听完王公公的请示,这宁宗皇帝没有立即的答复,而是看着御花园的远方,一直过了好大一会,又问王公公道:“史弥远的相府最近有什么事情没有啊?”
王公公答道:“这个老奴倒也没有听说史相爷的府邸最近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听说史相爷最近每日下朝之后,就是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处理公务,接待来京的各路官员,倒也挺正常的。”
听完王公公的奏报,宁宗皇帝用一种不边着际的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丞相啊,最近倒是挺沉的住气的。”
说完这些,宁宗皇帝又问王公公道:“那太子呢,太子最近怎样啊?”
“据说太子每日在自己的东宫之中读书,也没有什么异常的。”王公公奏道。
宁宗皇帝笑着说道:“都很正常,都很正常,只怕风平浪静之下是波涛汹涌吧。”
说完这些,这宁宗皇帝忽然对王公公说道:“你去丞相府邸传朕的口谕,让丞相在老地方等着朕,朕有事情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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