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宁宗皇帝的话之后,这沂王赵昀也感慨万千的说道:“父皇您老人家说的是,有些事情儿臣也知道父皇您有为难之处,因此儿臣并没有怨言,其实,这次儿臣去下面走了一遭,感觉对儿臣还是有好处的。“
“你能够有如此的心胸和见识,真是让父皇刮目相看。”宁宗皇帝夸奖沂王赵昀道。
说完之后,又问沂王赵昀道:“皇儿,刚才你说你这次在外面曾经多次受到了不明杀手的攻击,你可知道这是何人所为?”
听宁宗皇帝问起这个,这沂王赵昀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父皇,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隐隐觉得这次暗杀自己的人应该是太子派来的,但是自己又没有证据,如果自己直接向自己的父皇上奏说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就算父皇相信自己的话,但是这种派系之争,想要再去追寻证据,只怕也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沂王赵昀就对宁宗皇帝上奏道:“父皇,这些杀手,都是些高来高去的人物,儿臣也不知道是何人派遣来的。
见沂王赵昀这么说,宁宗皇帝笑道:“其实你不说父皇也知道你心里知道是谁派遣去的,这古往今来,为了皇位,手足相残的事情也不在少数,朕真的不希望玄武门之变的事情在朕的身边上演啊。”
一番感慨之后,这宁宗皇帝忽然问沂王赵昀道:“皇儿,你可知道父皇为何要派遣这史弥远前去迎接于你呀?’
沂王赵昀答道:“父皇见识高明,这个儿臣实在是不知道您此举是何用意呀。”
宁宗皇帝轻轻一笑,然后说道:“这就叫作以毒攻毒,朕早就知道这史弥远平日和那些江湖上的能人异士有着密切的联系,既然有江湖人士对你不利,那朕就让史弥远这个江湖上的大行家前去对付他们,再说了,这件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他而起,朕的这些手段,你也要学着点,也许有一天,你会用的着。”
听宁宗皇帝这么说,沂王赵昀心想:朝廷上上下下的好多臣子都认为这史弥远狡猾,经常蒙蔽自己的父皇,将自己的父皇玩弄于鼓掌之间,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父皇要比他们想象的高明的多,只不过史弥远这些人蒙在鼓里而不自知而己,这些人想在自己的父皇面前玩弄手段,到头来都是自讨苦吃而己。
想到这里,这沂王赵昀就非常佩服起自己的父皇起来。
于是沂王赵昀就对宁宗皇帝说道:“父皇的智慧果然非常人所及,见识总是高人一筹。”
“哈哈,你也奉承你的父皇啊。”宁宗皇帝开心的说道。
笑完之后,这宁宗皇帝就又变得非常严肃的对沂王赵昀说道:“朕曾和你的太子皇兄说过,从古至今,任何一个王朝,都会有党争,这是无法避免的,作为一个帝王,要做的不是将党争消灭掉,而是要将党争控制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要对党争加以利用。”
听宁宗皇帝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对自己说起这个,这沂王赵昀就在心里想:父皇怎么忽然和自己说起这个,这如何做帝王父皇应该是只对对太子说即可的,自己现在又不是太子,和自己说这些干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