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金盆洗手大会,各派云集,武林豪杰并立。
此时,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大厅中央的刘正风和十二太保对峙,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大家都选择了静观其变。
“这我就有些弄不明白了,”刘正风沉声道,“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早已派人恭恭敬敬地送到了嵩山,并附以长函,如果左盟主真的是好意,为何当初不加以阻止?直到今日才派人前来阻止,难不成是想看刘某笑话不成?”
费彬冷冷一笑:“左盟主即以下令,这金盆洗手,我想今日是不能了,除了这令旗,在刘师兄面前的还有我费某,难不成要我出手阻止不成?”
“哈哈哈哈!”突然,一个笑声响起来,打破了这死寂的气氛,却是从华山派传出来的,“好臭屁啊!好臭屁啊!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吗?其实算哪根葱啊!”
费彬眉毛一横,叱道:“谁?”
华山派的弟子散开,露出一身青衫的令狐冲,刚才的笑声,赫然是令狐冲发出来的。
“令狐冲,你笑什么?”费彬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难道你想反抗五岳令旗吗?”
令狐冲嘴角一勾,不屑地笑笑:“五岳令旗被你嵩山当成了鸡毛令箭,什么屁大的事都拿出来显摆,我还真没把它放在眼里呢!”
这句话说出来,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许多看嵩山派不爽的各门派前辈眼中都露出了一丝痛快的神色。
而众多年轻一辈的弟子,眼中更是充满了崇拜,甚至在大会之后还编出来一个顺口溜,传唱一时,“做人当如令狐冲,傲气凌云荡九州,青衫神剑无人挡,倚天一出谁争锋?”
“你!”费彬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要违背五岳盟约了?”
“谁说的?”令狐冲眼睛眯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说说话,笑一笑,犯了什么五岳盟约?你五岳令旗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我拉屎放屁不成?我笑一下都不行?”
“师弟,”托塔手丁勉拉拉费彬的衣袖,轻声道,“五岳都在这里,令狐冲只能这样死缠烂打耍嘴皮子,不敢乱来的,别管他,对付刘正风要紧,华山派有的是机会对付。”
费彬点点头,冷哼一声:“令狐冲,你插科打诨,我不与你争执!刘正风,你到底怎么选?”
刘正风冷哼一声,转身向众多武林同道拱拱手道:“诸位都看到了,并非我刘某一意孤行,实在是嵩山派欺人太甚,我刘某头可断,志不可曲!”
说罢,刘正风一摆衣袖,便要将手伸入金盆中。
费彬脸一变,一跺脚,一股暗劲便透过地面传到了放着金盆的桌子上,顿时,桌子从中间裂成两半,金盆打在了地上。
费彬趁机突进,一掌击在了刘正风胸口,使其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的苍白,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走!”几个嵩山弟子押着一对母子走了上来,赫然是刘正风的妻子和儿子。
刘正风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妻子,怎么也想不到嵩山派居然嚣张跋扈到了这个地步。
刘妻黯然道:“后堂来了一群人,不准我们踏出家门一步。”
刘正风眉毛一横,显然出离地愤怒了:“嵩山派未免欺人太甚,你今天若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你们嵩山派所有弟子,皆身为肉泥!”
“我们不敢得罪衡山派的众位师兄,更不敢得罪在座的所有豪杰,”费彬微微一笑,“只是,事关天下千万武林同道的生死,我们嵩山还是请刘师兄不要金盆洗手。”
“呵呵,好大的帽子啊!”一个不屑的声音又插了进来,“你们嵩山派不就是想说刘师叔和日月神教的曲洋结交吗?千万武林同道的生死存亡?好大的帽子。”
又是他!费彬嘴角抽搐,狠狠道:“令狐冲,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样庄重的场合,局外人不是应该肃穆而立,置身事外的吗?为什么这家伙完全不按规矩办事?费彬有些凌乱了,有个这样的家伙插科打诨,嵩山怎么立威啊!
令狐冲呵呵一笑:“当我没说,我就是吐吐槽,不会打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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