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冷笑道,“谭飞烟,你大难临头了还得瑟什么,三日之后,你和武二公子的比武比输无疑,到时候,嘿嘿,以武二公子对待女人的残暴,我怕你嫁过去是生不如死!当初让你从了我你还不愿,马上你的下场就要比跟我惨上百倍!”
后面跟着的一堆跟班立马忙不跌地附和起来,“就是就是,什么阳曲女神,还不是沦为武二公子的玩物。”
“赵公子现在可是武二公子眼前的红人,你这臭丫头还不赶快跪下求情,说不定赵公子到时还能给你说几句好话,能嫁过去过的舒服点。”
“非也非也,以武二公子视女人如衣服的豪气,哪怕是谭大小姐也最多三个月就玩腻了,说不定到时又赏给赵公子,到时看他还再假清高,哇哈哈哈。”
“赵家能靠上武家真是我阳曲县莫大的荣幸,阳曲县由赵家一统的局面看来马上就将到来,谭家简单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就等着覆灭吧!”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夸夸其谈,把谭飞烟气得瑟瑟发抖,要依她以前的脾气早就出手教训了,可她还紧记着回城路上长天盯瞩她不要暴露自身实力的话,只能在内心告诫自己冷静,别理这群跳蚤。
赵宽见谭飞烟在那忍耐着不敢出手,心想看来赵家投奔武家后果然威慑力大增,连这火辣的**也不敢跟我耍横了,不由更是洋洋自得。
正待再出言相讥,好好出出憋着的气,却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顿时脸上一辣,
“啊……啊……啊”同样一串惊呼也此起彼呼传来,
赵宽“哇”地一下,张嘴吞出一口血来,里面还带着几颗掉落的牙齿。
后面的一群公子哥比他还不如,个个被打得人仰马翻,牙齿混合着血水掉了一地。
“大……大胆”
“混……混蛋”
“什么东西竟敢伤我?”
众人挣扎着起来的一个个口齿含糊不清的怒斥起来,
听起来像是一群鸭子轮流叫似的,话都听不清楚甚是滑稽。
赵宽以筑基五重的修为,居然也没有看清到底是谁伤了他!
但见到给谭飞烟牵马的马夫不见了一下,又回到原位,惊怒交加地望向了长天。
谭飞烟看到这一群人的狼狈模样,不由“扑哧”一笑,火气一下子就消散了。
这一笑,如同春风拂面,把这些天来的烦恼、忧愁全都吹走了,
眉眼都带着笑意的风情,把对面一帮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公子哥都迷得目瞪口呆。
长天见谭飞烟解了气,继续牵着马走了起来,同时冷冷扫了一眼这群人:“谁敢再出言不逊,当心满嘴的牙都掉光。”
赵宽等众人被他冰冷的目光一扫,顿时噤若寒颤,不敢再言。
待得二人一马渐渐走远,只剩背影,赵宽呆了半天:“谭家的马夫什么时也这么厉害了……谭飞烟,我记住了,咱们走着瞧!”
远离这群人后,谭飞烟垂首道:“长天,谢谢你。”
↑返回顶部↑